观音女一听，立说，“大夫，不过是在外面找到土郎中罢了，指不定被那个贱婢收买了。我就说嘛，她怎么一朝就有了，原来是假的！”

    萧驸黑着脸，“公主知腊梅有，十分生气，不肯请太医，于是腊梅就在外的平安堂，寻了一个坐堂的大夫来看的。那大夫说得信誓旦旦的，不过是个喜脉而已……还能把错了？”

    “孩真的会动的……”

    姜砚之摸了摸自己的，“恶疾有很多，我以前听中的御医说过类似的病，乃是腹中经络之上生恶瘤，状若之后的猪泡。恶瘤越越大，同时带有脉动，会让妇人误以为是十月怀胎，将脉动当成是胎动。”

    “这恶疾十分的危险，一旦破裂，腹中全是血，人会立即死亡。其实要看我的推测对不对，最直接有效的办法，就是剖开腊梅的肚一观。若是有胎儿，那定然会寻找到人骨残留，即便是服用了堕胎药，也不会全消失不见，而且血全集中在。”

    “若是我说的脉上恶疾，那么整个腹全都是血，不见人骨。”

    大戏

    “剖……剖……剖开？你说的是把人剖开，不是猪啊啊羊啊之类的剖开？”

    公主结结的说。

    闵惟秀算是发现了她同这公主本质的区别，她是真凶残，公主就是纸糊的老虎一戳就破。

    姜砚之淡定的了，“我中华医术博大，剖腹开颅自古有之，不必惊慌。在仵作这个行当，别说剖开一窥究竟了，就是蒸骨煮骨也是常有之的。”

    公主一听，觉得自己接来一个月都吃不任何荤了，扶着拼命地呕吐了起来。

    萧太后无语的了嘴角，她发觉了，这是姜砚之同闵惟秀共有的恶趣味。

    气不死你，也恶心死你。

    “可有替代之法？”

    姜砚之指了指躺在地上的腊梅，“太后请中的嬷嬷瞧上一瞧，她血，乃是从何而？再则，若是并未有，腊梅应当还是会来葵的，寻她的贴侍婢，一问便知。还有那个坐堂的郎中，是否有，他是再清楚不过了。”

    萧太后了，着人将腊梅的尸抬了去，去唤姜砚之所言之人不提。

    “寿王少年英才，定然十分受到大陈皇帝的喜。”许是因为对姜砚之有信心，萧太后已经不如之前那般心焦，反倒是开始认真的打量起姜砚之来。

    姜砚之呵呵一笑，摸了摸后脑勺，“哪里哪里，我阿爹嫌我天天摸尸，晦气得很。”

    萧太后心中的小人一拍桌，果然如此！

    大陈皇帝那个老狐狸，当真是把这个晦气的小崽送来克她的！

    不然的话，和谈什么的，大陈同大辽隔几年就要扯上几回的，哪一次派了皇来？说是给她贺寿，她又不是整寿，有什么好贺的……还给她贺一个永生难忘的寿辰来了。

    什么歌功颂德的都没有，奇形怪状的死相倒是知了不少。

    “大陈也有这么多命案？”萧太后试探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