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回忆而轻微颤抖着。

    他以的名义，将她的尊严踩在脚，不断凌她的，践踏她的灵魂，叫她怎能不痛，怎能不……恨！

    “那么，你恨我吗？”

    杜喜悦想了想，摇摇，“我不恨。”

    洛基苦涩一笑，“是啊，你不恨我，因为你从来不曾过我。”天鹅绒一般柔的声音透着沉重的悲哀。

    望着他忧伤的侧脸，杜喜悦咬咬，不知该说些什么。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她恨程无宴，不单单是因为过她，这样的凌辱换任何人来她都会恨，只会更恨！她不恨洛基，是因为洛基用自己弥补了她的憎恨，她无法去恨一个不断赎罪的人，她更无法恨一个……她越来越在乎的人。

    杜喜悦张了张，正想说些什么，洛基再度声：“有一件事，我要告诉你。”

    “怎么突然一本正经的？说吧，什么事？”

    “这是明天飞往湘江的机票和护照，我有事不能亲自送你，文森会送你。”

    “……什么意思？”

    “这段时间你恢复的很好，应该是逐渐从过去的影中走来。本来我以为在这里可以让你忘记过去的一切，开始新的生活，开始重新一个人，看来我的期许过了，你能快乐才是最重要的。”

    “说重。”

    “程无宴受伤的事，虽然你没有表现任何绪，可我知你一直放不他。每次午夜梦回时，喊得也是他的名字，我就躺在你边，可以想象我的心……喜悦，这段时间我很快乐，谢谢你。”

    “你竟然肯放我走，这次是多时间？两个月，半年，一年，三年，还是……”

    “一辈。直到你自己愿意回来。”洛基落寞地笑笑，“谁都不会愿意看到一个伤害过自己的人，对于人的伤害可以选择原谅，对于其他人的伤害恐怕就难以释怀，这我还是懂的，你放心吧。”

    杜喜悦颤了颤，最终什么都没说。

    只是隐藏于衣袖之的手，不自觉地握了握。

    “还有这个，也给你。”洛基把一张记忆卡到她手里，“以后恐怕都不会有机会用到这个了，一直放在我手里，你也会过得不安。现在给你，你可以放心了。”

    杜喜悦低看着手里的卡片，明白过来是什么，颤声问：“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要把这个给我，这不是你一直以来威胁我的手段吗？给我的话，你拿什么来吓住我？”

    “听你这气，好像很遗憾我把它给你似的。”

    “你！才没有！”

    洛基微微一笑，从她手里拿过存储卡，指尖稍稍用力，卡片便“啪”的一声断裂开来。

    “这彻底删除了，再也没有什么能束缚住你了……”

    杜喜悦借着月光凝视他好一阵，再也不愿压抑自己心的动容，逐渐抱他纤瘦却实的。

    杜喜悦拿着洛基给她的机票回到湘江。

    狐狸不在了，她便提前联系了成雅治，知了程无宴所在的医院和病房。

    来到程无宴所在的医院，她一气，推开了病房的门。

    半倚在床的男人睛缠着层层叠叠的白纱布，上冒青青的胡茬，脸憔悴不堪。他正试图够桌上的杯，一阵胡摸索，不小心将杯打翻，里面的洒在他的手背上。

    他倒一气，眉锁，是忍着没有声。

    杜喜悦一阵心酸。

    房间里没有一个人，他在忍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