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牧秋谦虚：“养家糊罢了。”

时候再双修？”

    城牧秋张：“真的很疼吗？”

    太微境，参横殿。

    惊才绝艳的城牧秋，愈发笃定自己应该是个成衣匠，准备好了绣品，正低眉顺地缠着银绒，一定也要一起去坊市上赶集。

    城牧秋不安地问：“真的一都不舒服吗？”

    他其实早就发现，城牧秋趁自己不在家的时候，会偷偷翻他的“收藏”，真是个闷，人族修士果然个个貌岸然，表面上动不动就说人“不知廉耻”，背地里悄悄看艳小说。

    呵，呸！

    景岑稳重：“不论发生了什么，再经历回，师尊便可突破成功，应该很快就会回来。阿鹤，我守在这里，你去通知齐霜、杜厄等人，准备迎接师尊銮驾。”

    银绒：“……过几天吧。”师父早就教导他‘吃得苦中苦，方为狐上狐’，双修是不能停的，不过，也是真的疼，现在还火辣辣的，他得缓缓。

    城牧秋一个几百岁的老男，刚开荤不久，正于髓知味的阶段，像个得到娘夸奖、而抑制不住想要的小：“这不算什么，赚了钱，再一些布料，还能更多，我从前也许真是个成衣匠。”

    从前他本连看自己一都懒得看，即便不小心与自己神汇，对方的里也全是厌恶，嫌弃之溢于言表。

    “师尊果然有奇遇！”郗鹤，“岑师兄，你说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魂灯一夜之间就变了颜？”

    而现在，银绒走到哪里，城牧秋便跟到哪里，还很积极地兑现了诺言——之前女红摆摊贩卖的提议，竟真的提上日程。

    “是。”郗鹤答应，了参横殿，还兀自揣测：“不知师尊有什么奇遇，但师尊他老人家惊才绝艳，遇到的事一定也惊心动魄，真想知昨晚经历了什么……”

    银绒：“…………”

    银绒不肯带着城牧秋，主要是怕他抛面引来仇人，而城牧秋也担忧银绒独自门会被那只蟾蜍欺负——这是可以的理由。

    他又开始害羞，说不去，可银绒灵光一现，却陡然明白过来，他这些歪理是从哪里学到的——绝对是那些话本和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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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了算了，他为什么要挤兑一个儿？何况双修的最大受益者是自己，银绒于是实话实说：“疼归疼，还是舒服的。”

    这回到城牧秋陷沉默，过了半晌，才忐忑又疑惑地说：“哭难不是因为舒服吗？你的……呃，你的……”

    手帕、剑穗、汗巾……琳琅满目，工不说，上面还附上了防御法咒。

    城牧秋这才松了气，很害羞地问：“那，次什么时候再双修啊？”

    “这一定能卖不少灵石！”银绒睛都亮了，他这哪里是捡了个炉鼎，简直是捡了个摇钱树！

    另外还有不足为外人的、藏于心的想法：他不想放银绒离开，甚至偶尔会想把人锁在家里，以免他又跑回红袖楼那地方，银绒太漂亮，

    这几日，银绒一直在盘膝打坐，努力消化炉鼎留在自己的华，将之化作灵力，以提升自己的修为，而城牧秋则安安静静陪在一旁针线活，把家里可以找到的布料，全都利用起来。

    自从双修一次之后，银绒觉得城牧秋对自己的态度有了大转变。

    银绒：“……再说吧，我好疼啊。”

    话本最喜写“又疼又”，“哭得梨带雨”这桥段。

    银绒真心实意地夸：“好厉害啊。”

    景岑、郗鹤二人守着魂灯，惊喜：“师尊的魂灯变紫焰了！这是神魂修复的预兆！”

    银绒：“……我都被疼哭了。”你是聋了吗？还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