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柏舟不知付瑶在想什么，但是他知付瑶一直都在排斥她自己的份。

    有的时候言柏舟甚至也在想，他们这个份，到底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但是谁也不能否认，凡人想修仙，仙人想要阶。

    最后呢？

    上仙，上神，尊者，一直到九十九层天……

    到了之后呢？

    看到的只有虚无缥缈。

    “不是人还是神，总是要有一个目标，他们想要修仙成神并没有错。”言柏舟缓缓开。

    付瑶侧看向了言柏舟，“那你呢，如果你生来就是凡人，有机会修仙你会修仙吗？”

    “那边要看，人间有没有比修仙更加重要的事……”

    “比如……”

    “遇到你。”言柏舟突然开，彻底的让付瑶放开了自己的张的心。

    付瑶笑眯眯的看着言柏舟，这小哥哥果然是个会说话的，她就喜这样的。

    “七六本是生命之初的形态，真的反驳它的存在才是逆天而行，只可惜太多教条把它当成了阻碍一个人得到成仙的棘手，却忘记了，博大者，无，何为？”

    付瑶用手心托着，手肘支撑起来看着言柏舟，“如果有一天你到了九十九层天，你会怎么？”

    “来。”

    付瑶：“……”

    小哥哥的这个回答有些犀利啊。

    “难这九十九层天还能困住我不成？我既然上的去，上面并非我所愿，我为何不来？”

    付瑶跟着，说的有理，不明白这个理的，果然之后一个天尊。

    文殊菩萨一直没有回来，付瑶等到睡着也没有等到人，言柏舟将外衣脱来盖在了她的肩，然后继续看那棋盘。

    “尊者看的通透，倒是我等成了俗人。”文殊菩萨大笑而至，直接在言柏舟边来。

    言柏舟起双手合十，“多有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