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愣，没想到他如此回我。

    或许真是脑袋伤了，才会问这么愚蠢的问题。

    “令海棠，变的人是你，从你收了我妈钱那一刻，从你在各个夜场卖酒，跟那些男人鬼混，玷污我们的开始，一切就真的变了，这四年来，我真是时时刻刻，分分秒秒都在恨你，我着自己不找你，就当你死了。”

    我转过看他，因为动作弧度太大，扯动了脑袋上好的伤，疼的我差爆。

    倒了一凉气，疼痛与他的话让我气得大声：“这些都是你妈说的？霍厉延，你这么信你妈，那你还找什么女朋友，你就跟你妈过一辈得了。”

    果然，他的脸又沉几分，怒极反笑：“你可真有骨气，若换我这么着你，你是不是也要抵死不从？”

影从外面来，冷着脸将我的手拿开：“想死是不是。”

    我期待着他能给我一丝让能再次靠近他的勇气与希望。

    我盯着他看了许久，扯了扯裂的嘴，故意气他：“王大伟胖得跟猪似的，我就算是死，也不要他的生意，就算去卖的，也要有骨气跟原则。”

    他低低沉沉的嗓音在这病房里响起，我惊得瞪大了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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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厉延一个细微的举动都能将我筑起的城墙击垮。

    这是几个意思？

    霍厉延凝视着我，不疾不徐地说：“若你是我的女人，你了事，我自然会伤心，可你现在不是。”

    他这也是在变相让我签协议书。

    我这么倔着，不过是他当年的抛弃让我自尊心受伤，加上他边又有沈佳妮，若他来的，我还说不定真抵死不从。

    这个控制着我喜怒哀乐的男人。

    他抿着，选择了沉默。

    是啊，上次可是我亲说的一别两宽，各生喜。

    在我昏迷时，我以为最放不的是可可，可事实却是，我想的是霍厉延。

    我不答反问：“霍厉延，如果我死了，你会不会有一丝伤心？”

    可此时我没有。

    我怕自己心。

    我眨了眨，看着霍厉延那张臭脸，心里不知为何有些舒畅。

    我仗着自己是病人，也伤了脑袋，又执着地问：“到底会不会？”

    我盯着窗外漆黑的夜：“四年了，原来真的什么都变了。”

    “你都不舍得我死，我又怎么会去死。”

    若是放在以前，他这么损我，我早气得心肝肺都疼。

    “若不是你发信息找我，你觉得我会你。”霍厉延从一来就没给好脸，话也是一句比一句难听：“为了钱能去卖，产了一次又一次，这次倒是装起贞洁烈女，命都不想要了。”

    我看了他一会儿，别过了脸。

    他大概没想到我飚了这么一句话，怔愣了一：“四年前的事先不论真假，你如今的派，不就沿袭着当年吗？令海棠，若不是我舍不得你，我今天真会任你让王大伟给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