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昇县主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

    “重不是这个！”她摆摆手，一本正经：“之前，你告诉我考还有第四选择，虽然这支新舞我咬咬牙能来，但是它毕竟不是考的题目，所以我心里还是存着犹豫的。”

    “那不一样！”她极力反驳，但是又说不周明隽那样掷地有声的辩驳之词，只能嘟囔：“反正就是不一样。”

    “其实，我的考到的是毽球。”

    黑瘦姑娘叫许茹兰，她神态平静，没有一丝波澜，好像致姑娘讽刺的不是她似的。

    可是又好像有哪里不对。

    “你这几日可是京城的红人，人人称羡，还不是谁都能见得到的，如此看来，真是给我面。”

    是个又黑又瘦，一素棉裙的姑娘。

    “来了。”昇县主对着她柔柔一笑，不知为什么，孟云娴觉得这个笑叫人怪不舒服的。

    她这才发现昇选的位置是在一个分岔路，视野极好，那个姑娘带着人推着车，车上载着一车什，停在了一人家门。

    虽然在那一刻犹豫过，不确定过，甚至因为张冒许多的猜想来——一个是十拿九稳，一个是埋苦练狠功夫可谁也不敢保证万无一失，说不定刚刚起个就会被叫停然后赶去。

    天已经很冷了，这一次昇县主竟然没有选致素雅的小别苑，而是挑了一临着街的酒楼，寒风呼呼地往里，刚上好的茶片刻就凉了。

    周明隽忍俊不禁，双手向后撑着，模样慵懒：“我谢谢你了。”

    孟云娴有不好意思，毕竟真话说来可能会有人伤人。

快的从他手里捻起糖渣一吃掉。

    孟云娴对昇县主心存激，想也没想就准时赴约。

    ……

    到了那个节骨，明明告诉自己就是冲着最后的结果去的，不知怎么的还是放弃了一早被奉为最好结果的毽球。

    周明隽中一丝好奇都没有，但还是顺着她的话发问：“什么？”

    只要她好好地，任何事都无所谓，让她开开心心便是。

    如果一定要一个答案，那大概就是——

    周明隽挑眉：“哦？那不是很好吗？”

    糖葫芦吃的很尽兴，孟云娴嘴，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周明隽一：“周哥哥，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周明隽无声的看了她一，有些话到了边，还是压了去。

    孟云娴考上辉苑的消息传到了鲁国公府那边，二表哥田允然派人来递帖，说是要在老地方给她大办一场，请些朋友来为她好好庆祝，也顺便给她学之前多熟熟几个同窗。

    她看着他的侧颜，想到今日的顺利，又一个人闷笑起来。

    孟云娴不知该怎么回复。

    她这几日被冲昏了脑，人生第一次觉得开心的能找不到东南西，加上孟光朝和田氏也有心让她好好放松，也不加以束。孟云娴觉得自己能一直撒到明年开学，直到昇县主派人来请她。

    “是她……”孟云娴认得她，那日考，她就是那个哭着的小姑娘！

    小姑娘与门仆人谈几句，仆人立刻请了主母模样的人来，而主母边还跟着一个打扮致的姑娘。

    致姑娘一看到黑瘦姑娘，忍不住嘲笑起来：“许茹兰，你可真够厚脸的，你们家都丢人丢到这个地步了，居然还有脸抛投面的，你们妹没被你爹打死吗？”

    她自小就是这样，嘴甜起来能把你夸得自己都不认识自己。

    “因为我相信你。”她转过，对着周明隽一个大大的笑脸：“周哥哥你英明神武，无所不能，你比万无一失还要万无一失！”

    孟云娴意识的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竟见到一个熟的人。

    昇笑了一：“我能说什么呀，你近几日听到的话，左右也不过那么几句，多我这一句也不多。”她神一飘，往街的方向看过去。

    周明隽若有意的笑着：“既然到了毽球，直接考试不是更好？在当时那个况，结果更为重要，于你而言，最有把握的才最让你安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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