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圣过奖了。”吕宾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问我:“小友，你意如何？”

    既然是千金难求，本仙君自然乐意。于是快地把扇递上，笑:“求之不得，只是不知…在上面写些什么才好呢？”

    吕宾取随带着的千年墨，又拿了笔，凝思:“容我想想。”

    猴:“不用想了，就写“你若喜，我愿留”罢。”

    六

    猴:“不用想了，就写“你若喜，我愿留”罢。”

    猴这话，本仙君觉有些耳熟，开始琢磨不透他的用意了，于是偏看他一。

    不料猴亦在看我，四目相对，他微微一笑，“喜，你意如何？”

    “甚好，甚好。”本仙君呵呵两声，随意应付着。吕宾对猴了，执笔挥就，八个狼毫小篆跃然纸上，一气呵成。本仙君望着那字，老脸微，直拿起扇摇了几扇一缕风来，才觉得好些了。

    题完字，吕宾又与本仙君客了几句，才离开了。走时又说，他对本仙君湛的画技十分佩服，希望日后本仙君有时间能常去他府上小聚，一绘画心得。

    扇上那画确实是本仙君随手胡涂鸦的，我一株桃树，从未舞文墨，几时会作画了？

    但看到吕仙如此相邀，本仙君又不忍拂了他的意，只得笑一声，:“一定，一定！有空就去！”

    吕宾这才喜地走了。

    这边猴一直忍笑，等吕仙一走，终于笑声来。

    本仙君瞪他一，:“笑什么？大圣看不来么，人家只是跟本仙君客客，觉得我刚才仗义相救，不忍心打击了我的自尊，扫了我的颜面，这才夸这画好看。其实罢…”顿了顿，本仙君郁郁叹了气，“连童都说了，这画…连三岁孩童画的都不如…”

    “好的。”猴走近一步，肩膀靠着本仙君的肩膀，凑过来看着扇，:“我看画的好的。”

    “真的？”本仙君狐疑，看到猴真假难辨的笑后，“啪”将扇合了，:“假的罢。”

    猴淡笑:“吕宾善书画，上更有文人的傲骨，假话奉承话之类，他是不会说的。所以他说好，就一定是真好。”

    “……”本仙君扫了一地的颜面此时好像又重新捡了起来，意识把腰得更直了些，又听猴:“我也真心实意，认为你画的不错。”

    本仙君:“……”

    在“老鸹窝”当一棵不开的歪脖树时，本仙君曾听到几只老鸹闲聊说起齐天大圣，说他近年变了些，但她们却没告诉本仙君，猴如今说话也变得这般直接。

    其实，猴以前的大概也直的罢，“嫉恶如仇直心快”是大圣的一贯作风。可不该是如今这直法，平平淡淡几句，就让本仙君的老脸发，心得无安放。

    本仙君淡淡“嗯”了声，转去看那只狗。方才忙着与人寒暄，竟把“狗咬人”的始作俑者忘在一边了。

    此时，黑獒只有刚才一半大小，被般若锁住命门，只能无力的趴在地上，戾气消去后，它的睛是冰蓝，漉漉的，望过来时竟有几分可怜。

    本仙君刚一蹲，它立刻贴着地面爬过来，茸茸的狗讨好似的蹭了蹭我的鞋面。本仙君心，伸手拍拍它的，语重心:“你啊你，刚才误会人家了。人家是要帮你灭火，不是想踩你的尾。别委屈了，我这就帮你把铃铛解了，回去找你主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