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岁杪第二天从沉音琦中得到了答案。

    他们确实什么都没。

    莫礼非酒量一般，沉音琦酒量格外好。见闻津喻和她不来，他们默认二人在“不能被打扰的事”，于是沉音琦直接玩牌把莫礼非倒。邵峥鸣一边喝酒一边看好戏，本什么都没发生。

    听黎岁杪话中的质疑，莫礼非敲着桌面看她。

    “黎同学，好歹沉音琦家里也有背景，我们怎么会随便来，”他懒洋洋地补充一句，“你把我们想成什么人了？”

    黎岁杪没说话，低冷笑，在ipad上画一个圆圈。

    回过，她及一意味不明的目光。

    知这目光来源于谁，她都没抬，从莫礼非手上拿过自己的铅笔。她现在竟然有些恐惧独自回家，因为莫礼非说的不错。整个学校，现在唯一没有任何背景的人只有她而已。人最乐见楼起楼塌，欺负她，甚至不需要任何代价。

    而闻津喻欺负她更是近楼台。

    手机震动，她看了一。方静瑗已经落地香港，正在候机准备飞过来。

    方静瑗的飞机在两个小时以后到达。

    她一落地，甚至没去吃自己很久没吃的新荣记。因为方静瑗没有说的时间，黎岁杪也没来得及到机场接她。她回到家时就见方静瑗站在别墅门，旁的仕风尘仆仆——她车的时候走得太急，包在泥里了一圈。

    闻津喻和她对视，一秒，方静瑗从后掏了一支小电。

    他灵地躲过她的攻击，向后揽起黎岁杪的肩，语调仍然不不低，透着那让方静瑗厌恶至极的懒散和冷淡。

    黎岁杪冷冷地甩开他的手，上前给方静瑗一个拥抱。

    闻津喻挑眉，停在原地看着两个女孩亲亲密密拉着手走去，捡起地上的电。方静瑗回竖了一个中指，中的“fuck”将未。她握着黎岁杪的手，地了一气。

    虽然对闻津喻的态度如此，但她现在必须要说明白利害关系。

    事实摆在前，再也没有比闻津喻更好攀的枝。方静瑗不仅了解男人，更了解闻津喻这男人。一个人如果从小到大什么都能得到，必然不可能接受会有得不到的东西存在。

    黎岁杪越反抗，他越要欣赏她惊慌逃跑的样。

    方静瑗激动之，一连说了几句脏话。

    黎岁杪却很冷静，她简单安她几句，哄着方静瑗先睡觉。即使是等舱，时间的飞行还是会让方静瑗很累，她很讨厌途航班，却为黎岁杪订最早的机票飞过来。

    确认方静瑗躺在床上熟睡，黎岁杪轻轻关上了门。

    楼上的黑影倚在栏杆，他宽阔的脊背撑住后那一角漏来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