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那辆888呢？”顾止倚在车库石边，看著灰印一块方型的地方，好奇问。

    “朋友开走了。”商亦纣随。

    顾止哦了声，没再问去，拉开车门，坐到副驾驶，打趣，“这代驾费我可付不起。”

    商亦纣单手撑在方向盘上，似笑非笑，“接受偿。”

    “那倒是要多少有多少，”顾止角泛著薄红，角扬一弧线，手指若有若无地划过方向盘，不经意间撩过商亦纣的尾指，“司机师傅午还接单吗？”

    商亦纣攥住顾止的手，送至边，轻轻印一吻，“二十四小时竭诚为你服务。”

    ——

    商亦纣的代驾服务，顾止没验到第二次，当天是陈叔来接的他。

    陈叔人冷话少，唯一的好是烟，两个人靠著车窗了半天烟，临车前，陈叔说，“小少爷这几天不会回来了。”

    顾止没多大反应，他本来也不指望商亦纣能待几天。

    倒是有件事，顾止好奇的，“陈叔，你怎么哥叫小少爷？”

    陈叔：“一直喊，改不过了。”

    顾止又给陈叔递上了烟，想了想后问，“这么说，陈叔你也认识小秋了？”

    陈叔没接烟，沉默著盯看顾止好一会，他才，“你不像小秋少爷。”

    顾止奇了，他勾一温和的笑容，“这样不像？”

    陈叔摇，“不像。”

    顾止不服气，他试著了好几个，最像徐郁秋的动作，陈叔都一一摇。

    “得了，不跟您闹了。”顾止不知自己在较什么劲，解开安全带车，“麻烦了叔。”

    空阔的别墅，唯有冰冷月光伴。

    顾止被陈叔的不像刺激到了，翻尘封已久的收纳箱，找到了他的宝藏。

    打开投影仪，顾止安静地像个玩偶坐在沙发上，聚会神的看著上面的容。

    是徐郁秋，一张一模一样的脸，过他从没过的动作，说著他永远不会说的话，很奇怪又新鲜的觉。

    徐郁秋弯著眉在笑，他也学弯著眉在笑。

    他仿佛是一个小偷，靠著拙劣的演技，偷著不属于自己的温柔。

    他似乎又回到了，商亦纣把这些西丢到他面前的时候。

    “学的像一，你才有留来的意义。”

    那时候，商亦纣逆著光站著，顾止本看不清商亦纣的表，但顾止却知，商亦纣一定是冰冷的，脸上没一笑意，看他就像看一个死。

    他心甘愿地了一个叫徐郁秋的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