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还有空来找我的。”

    顾止垂着，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敲在膝盖上，事发酵到这地步，他什么都无济于事了，所以脆全不了，他开门见山：“帮我个忙。”

    汪程：“撤搜可别想了，娱乐圈里的工作室全场了。”他恨铁不成钢的接着，“你说你还不如早让我曝光，尽了外人田，我连屎都没赶上乎的。”

    “…你胃好。”顾止被他冷不丁的这句话逗笑了。

    但很快又低沉过去了，他沉声，“我知搜肯定撤不来。”

    汪程嗯哼了两声，“那你是要什么？”

    顾止：“帮我添油加把火。”

    汪程惊了，“什么意思，你还嫌自己不够火？程序员都快哭了，凌晨四起来修服务，我呢！他妈刚睡着就被老板逮起来写稿。”

    “行吧，”顾止淡淡：“你不想贪这，我找其他人去。”

    “嗯？谁说我不想了，”汪程一听就知顾止是要找他曝什么料，他嘿嘿轻笑，“独家揭秘你和商影帝的恋过程吗？”

    “不是，”顾止疼的越发厉害，他从外袋里掏烟，燃上一大，尼古丁瞬间削弱了疼痛，才继续：“我这里有几份文件，是关于商亦纣包养我的。”

    那汪程倒了凉气，他自然知顾止和商亦纣之间肯定不是单纯的恋关系，但怎么也没想到，顾止想把这个曝光去，“你想要吗？”

    顾止轻笑：“玩玩。”他着烟，“找一些量差的小营销号发。”

    “你是疯了吗？”汪程骂：“华乐天纪的层会活撕了你的，想被封杀吗你！”

    他跟顾止相了好几年，关系算不上特别好，但也不忍心当把他推火坑的推手。

    “所以才要你找小营销号发。”顾止目光沉沉的望向窗外，“我猜，你这些号发去，没过半小时，一定会被炸号。”

    汪程：“不可能，现在你们这事这么火，华乐天纪压不来了。”

    顾止：“那试试吧。”

    汪程不解：“你的目的是什么？”

    顾止边弧度渐：“好玩而已。”

    汪程知他不帮顾止发，顾止一定会找别人，既然如此，不如他自己发，至少能控制住一些。

    顾止挂断后，从云网盘里翻了几年前拍的照片，发给汪程。

    他躺回病床上，跟周奉康请假，周奉康回的很快，顺便关心了一他的。

    顾止的心却因为周奉康这句关心，沉底冰凉透，周奉康都知他生病了，商亦纣就更不可能不知。

    半小时后，汪程没找到他，陈逐先找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