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比女娃娃还好看。”

    顾止的神状态好了很多，偶尔已经会现正常意识了。芳嫂经常夸他好看，他回回只空地看着芳嫂。

    但今天许是接到了自由的空气，顾止难得张嘴回了句谢谢。

    要不是他的神仍是空涣散，芳嫂都要以为顾止神正常了。

    芳嫂叹息，“可惜啊。”

    她拉住顾止的衣角，把他带到园晒太。

    晒了约莫一个小时，天渐，芳嫂正准备带顾止回去，突然冒了一个小姑娘，举起手机对着顾止一顿拍。

    顾止被闪光灯晃得疼，惊恐地捂住脑袋，芳嫂也回过神了，连忙挡在顾止前，挥手阻止她的行为，“你什么！”

    女孩态度嚣张，“阿婆，你走开！”她似乎是开着视频，一边朝手机说话，一边把镜瞄准顾止，“妹们，你猜我蹲到谁了？”

    “恶心渣男！”

    芳嫂见阻止无用，便拉起顾止回去，她刚迈一步，女孩捷地攥住顾止的胳膊，动作鲁，显然已经丧失理智了，“你跑什么啊？缠着哥哥不放的恶心玩意，啊，你是不是知哥哥会来这，所以故意住到这的！”

    如果顾止是清醒的，定能认来她是当初扔菜叶中为首的少女。

    芳嫂回，岂图扯开女孩的手，女孩一把手机怼到芳嫂脸上，恐吓她：“你别来，我直播着呢！你碰我一，你就完了！”

    芳嫂那遇到过这事，一就慌了。

    女孩见芳嫂怂了，又把手机怼回到顾止脸前，语速跟机关枪似的，“你上次不是很厉害吗？你说话啊？装什么傻呢！渣男，一脚踏三条船，你怎么不怕掉河里淹死你呢。”

    顾止惊恐地想缩起来，可周遭空一片，没地方供他隐藏。

    弹幕上纷纷附和，这让女孩油然而生正义，仿佛觉得自己在这一刻就是正义的使者，来制裁这个肮脏的男人。

    联想到关于顾止另一桩新闻，她嘴里的话变得越来越难听，“你继母死的时候，你不会还在和别的女人厮混吧，你继母楼怕是被你气的吧，你怎么不跟着一起去死呢？”

    楼，去死，这些字像是无比锋利地钢针cha顾止的脑袋里，他苍白，额前冷汗频生，开始发颤。

    漫无边际的血，占满了顾止的视线。

    他去收停尸间收赵淑仪尸，赵淑仪的面已经模糊了，四肢伤痕累累，新伤旧伤叠加在一块，凄惨难言。

    顾止不敢再看第二，就连回忆都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