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诛心，不过如此。

    “……”

    “你…”他嘴翕动，吐不一个字。

    商亦纣浑僵住，连着血都透刺骨寒意，不待顾止挣脱，手先失力松开了。

 他微抬睫，“你了解我，知我对你是无底线的心，只要你肯一次又一次的装傻充愣，我一定会先一步败阵来，这么多年来都是这样，你打我一掌再给我一个枣，我就像条被训服的狗，围在你边转，连丁脾气都不敢有，因为我知，你不要我了，就是真的不要我了。”

    商亦纣彻底白了，差没稳住，他不敢置信的睨向顾止，“你…已经讨厌我？讨厌得要拿这个来威胁我了吗？”

    商亦纣：“你可以往前走，这一次换我来追着你。”

    商亦纣闭了闭，“这件事是我错了，但当时我没想到…”

    “没关系。”顾止坐回床上，浅琥珀的眸微微弯了来，“为代价，我也不会再信哥了。”

    如顾止所言，他敢把顾止一次又一次的往外推，是他心中有把握，顾止会心会回，可顾止已经不一样了，而他还在原地踏步。

    商亦纣上前几步，扣住顾止的手腕，贴近他的，“再试着相信我一次，一次也好。”

    顾止不在意，他：“其实回过来，我还好奇的，明明是你要结束的，为什么又要去骗顾？”

    他发现了徐郁秋的存在，必定不肯再留在商亦纣边，商亦纣便先手为，先一步跟他结束，再设计来救他，届时他一定会死心踏地的跟着商亦纣。

    商亦纣躲开顾止的目光，不吭声。

    在顾止清醒离开的这段时间里，商亦纣想过很多，过去未来纷纷杂杂，他试图不去窥查顾止的行踪，接受他已经不会再现的事实。

    “我想了很久，终于想到了一个合理的原因，因为你想要一个怎么赶都赶不走的赝品，对吗？”

    商亦纣嘴翕动，话还没到嘴边，就被顾止的一句话堵得死死的。

    “这些你都没想到，还是本就不愿意去想。”

    商亦纣听着，颌崩得的，狭的噙着光，脸发的差，顾止说的每一个字，都戳中他的要。

    他细声：“哥，七年前你设计骗顾，我求着你救我的时候，想过要我再相信你吗？”

    当时，是商亦纣亲自带他看的画像，是商亦纣亲说的要与他这个瑕疵品结束。

    但这个事实，他接受不了，他不清楚自己这到底算不算喜，他只他无法接受他的未来人生，和顾止再无集，更没办法接受，顾止会和另外一个人在一起。

    顾止垂，望着商亦纣的手，他并未挣扎，商亦纣的膛散发着意，仿佛能将顾止的手坏了。

    商亦纣握拳，逐渐泛白，顾止说的透彻，他连狡辩的机会都没有，只能苍白无力地吐一句，“现在我不会再这事了。”

    “我死过一次了，”顾止笑得温柔，但底却是刺骨的冰凉，他轻描淡写的：“哥，不会再想死我第二次吧。”

    顾止并不心动，他轻笑了声，“可我不想再过那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生活了。”

    顾止很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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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你没想到，顾会再卖我第二次。”顾止替他补完了一句话，“如果，那天你没接电话，我可能被那群畜生玩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