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说，“应家的东西都和我无关，我要走了。我会一直记得你，也希望你能记得我。”

    她说，“你记住我吧蒋弘，你别忘了我，就当给我留个念想。”

    这是她最后一句话，然后她走得悄无声息。

    有些人一生就被安排明白，有些人也没资格伸手拉别人一把。还有一些人，他没勇气。

    ——

    苏定这段时间回家休假，军人的生钟定时，他总是全家起得最早的一个。卫惟这天起的也不晚，楼来和他们吃早餐。

    苏定咬一包，问卫惟：“今年生日怎么过？”

    “随便过呗，”卫惟搅了搅她的红豆粥，“你给我生日礼，和我说句生日快乐，我回你一句谢谢。”

    她抬看一人，“我再请你吃块糕。”

    苏定对这要求很满意，转揶揄冯嫣，“你听听人家这要求，再想想你的。”

    冯嫣无所谓笑笑，“我永远记得我十七岁生日会上，别人都是包装好的礼，你送了我一座光秃秃的大金。还放在最上。”

    苏定又咬一包，“我那是纯金的，实心的。”

    “上面还刻着‘到成功’。”

    “你那年正好考。”

    苏定说完又看看卫惟和她另一边的温慈，“你俩明年也考吧，正好我”

    “不要谢谢。”

    “不用了谢谢。”

    两个人异同声，接着又低各自吃饭。苏定让两人堵的哑无言，老老实实闭了嘴。

    今年很巧，卫惟的历生日和历生日挨着。索在苏家给她过了家宴形式的生日。

    白天大人都不在，卫惟窝在自己房间里和应仰打电话。这些天看不到他，问问题都成了习惯，总要问问他在嘛。

    应仰的温柔笑意穿过电话，“你想我现在在什么？”

    “谁知你在什么。”

    “我在想你。”应仰说，“想你生日快乐。”

    他在路上走着和她打电话，今天也上班，但是午请了假。他想去看看给卫惟买什么样的糕，他不太吃甜，对这些没有研究。卫惟倒是喜吃，着她的味看了好几家，却都不算满意。

    “嗯，你放心，我今天很快乐，”卫惟在床上来去，“你一和我说话，我就又快乐了好几倍。”

    和他说着，又有人来敲她的门，卫惟趴在床上装房间里没有人，敲门的人却持不懈。

    卫惟服气，悄声温柔和应仰说，“你等一会儿。”接着转脸变了气，“谁呀？！”

    “我！”门的人也不甘示弱。

    卫惟没听来，没好气，“你是谁啊？”

    “大名冯嫣，别名苏安。”门的人顿了顿，“又来一个，大名温慈，别名苏寒。”

    “还有我！”又传来个小女孩的声音，“大名苏宁，小名宁宁！”

    “”卫惟服气，赶和应仰代，“不要挂电话，给我一分钟，我把她们轰走。”

    卫惟刚和他说完便急切放手机去赶人。

    应仰应了一声发现人已经走了，不禁失笑，拿着手机走到一旁的公共座椅坐乖乖等她回来。

    卫惟把人挡在门外，先从小的手一一攻破，连哄带赶把人走还反锁了门，来不及休息一会儿又赶拿起手机和应仰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