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荏苒，秦缓缓的睁开睛。

    “我睡了多久了？”

    “不久。”梦师摇了摇。

    “十二，我睡了多久了？”秦没理会梦师，转问十二。

    “三十天。”

    “三十天了啊，太久了，我必须加快速度了，不然的话，十方帝尊有可能会找到抹去那个破绽的方法。”

    梦师不忍，想要说什么，十二却拦住了她。

    “好先生说过，有些事，必须要别人的认同，他自己认同就足够了，自己觉得值就可以了。”

    “可是他一直说，他压没想担起什么责任。”

    “好先生一直都是这样，他只是嘴上这样说而已。”

    ……

    大推演继续，十方帝尊现在已经快要疯了。

    任何有自我意志的生灵，在面对这永无休止的折磨时，那这就是最恶毒的酷刑，施加在心灵上的折磨，越是清醒，那折磨就越是可怕。

    而十方帝尊，本没办法不清醒，想要浑浑噩噩都不到，他也不敢。

    他怕自己主动到浑浑噩噩的状态，就是秦的谋。

    那况，秦绝对有办法，活活玩死他。

    他只能时刻保持着清醒，时刻保持着对真相的追逐和认知，于是乎，这便是主动踏到痛苦的折磨里。

    还生怕折磨的不够狠，主动把最疼的地方，凑到刀。

    古往今来，不知多少年的时间过去了，他活了多久，自己都忘记了。

    从来没有谁，能给他如此大的折磨和痛苦。

    他现在甚至已经不太能分得清楚，到底是在秦搞来的局里，还是真的在十方界。

    又一次大推演结束，秦站在满目疮痍的大地上，对十方帝尊伸一只手。

    “不着急，我们再来一万次。”

    继续开始。

    等到蒙毅已经到了极限，快要掌控不住的时候，终于，秦完成了第十万次。

    再次站在沦为焦土的十方界上，秦忽然张咳一鲜血。

    鲜血洒落，化作大片犹如黑油的质，仿若有无数人悲惨的嘶嚎，在整个世界现。

    “秦，我们可以谈一谈，各退一步。”

    十方帝尊也要崩溃了，他的权柄再，他的自我意志，也已经无法承受。

    他不知承受了多少次，但他知，这比他陨落一万次，重新复苏一万次，还要可怕，对他的自我的折磨，还要更的多。

    他的自我意识，已经不稳固了。

    他现在迫切的想要跟秦谈谈，哪怕各退一步也好，达到一共存也可以。

    “秦，你应该知，当最的矛，遇到最的盾时，唯一能的，就是互相妥协，别无他法。”

    秦的已经有些摇晃，他的七窍里，都在淌黑油一般的黑血。

    “你错了，还可以一起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