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了楼，找到一家24小时营业的自助打印店，把刚作的图打印来，最后将其混在那些男男女女的联系方式里，一起了309。

    如此一来，江起舞就能知，那东西，是有损德，违反法律的，并且还对不好，是脏东西。

    同时也达到了祝余本的目的，以一相对自然的、不暴自己的方式，把伪造份的门路介绍给江起舞。

    至于江起舞会不会仔细看每张卡片上的容，会不会打那个电话，这个她控制不了，能的就这么多，剩的随缘吧。

    大概还是有缘分在，一个月后，江起舞终于住了正规酒店，并且还是豪华版。

    祝余见着她的生活慢慢步正轨，租房，行，各场所，再也没受到过份证明上的阻碍。

    此后，祝余也暗中手过大大小小的其他事。

    也许是因为在份证之事上开了个，之后的帮忙仿佛成了一件自然而然的行为，祝余再也没觉得麻烦，再也没犹豫过，也再没认真想过诸如为什么要江起舞过得怎么样之类的问题。

    在她的适应期，替她结过忘结的账，教训过偷拍她、想要尾随她的氓，还把那些偷拍的照片都给删了，尽祝余自己也拍了。

    哪怕是她完全适应了，祝余也偶尔会在她多闲事的时候，顺手帮个忙，扫个尾。

    就这样三四年过去，有些事，是时候开始了。

    祝余有时会想，假如，假如她的计划失败了，江起舞得知了真相，她要如何面对她。

    作为心里有愧的一方，她甚至在心里预演过，她该怎么说，才能让江起舞理解她一，原谅她一。

    ——千百年来，我在两个世界里穿梭，我睁睁看着这个世界的生命，尤其是人类，是如何辜负另一个世界的牺牲的。他们掠夺，侵占，伤害，破坏，为了自己的利益无所不用其极。你知几千年前，不，一百年前的海洋是什么样的吗？仅仅过了一百年，它就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你觉得他们值得成为被神眷顾的幸运儿吗？他们不。

    但祝余忽略了一件事，她为什么希望得到江起舞的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