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坐在床榻旁努力恢复平静的人，霎时间又激动了起来，“你……你说的是，是空小吗？”

    见叶舒绪波动这样剧烈，方瑾文也是一喜，忙询问：“您见过她？”

    老人苍白虚弱的脸蓦地变得红，如竹节般的手指松了又，嘴蠕动。

    怎么会不记得呢，他永远都不会忘记自己第一次见到空小时，那份惊艳而又叹的颤动。

    了一气，满腹经文也只能够总结一句落俗的赞叹，“我曾经远远的看过一，那是一个很的女人。”

    “那时政策经济的影响，大批生产来的货品无可销，生意惨淡。方先生简直是火烧眉。但好在，在危难之际还好有空小伸援手，提供了路把货卖到国外去。”

    “您没有见过她的样吗？”

    叶舒摇了摇，“先生见客人，聊的都是私事。作为助理有时不一定都会陪同。”

    “我只知那是个很年轻优雅的小，了一黑网状礼帽，看上去与方先生一般。”

    好不容易能够得知一些有关于这位神秘女士的消息，方瑾文不死心的又问了几个问题。

    但看到叶舒茫然的视线后也只能就此作罢了。

    “叨扰了。如果您想到些别的，希望您能打电话告诉我。谢谢您了。”

    医院外的大理石由于而显棱角。

    大费周章的飞来这一趟获取到的这线索，方瑾文都不知该如何定义这是否叫有用。

    沮丧的低脑袋，她小声地嘀咕：“你到底是谁呢？”

    忍着刺痛回到了家。

    自那日起，沈亦棠把自己整个人浸泡在浴缸里。

    耳朵被堵，除了自己微弱的呼声，再也听不到别的。

    寂寥，无止境的寂寥。

    这份疼要持续半个月不止。

    药效一过，那从天灵盖冒上来的气简直快要把人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