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前一天，白鹿趴在沙发上吃圣代，被白堂夺过，絮絮叨叨的说：“咱们家除了你爷爷、你妈，再没有一个材生。你现在贪凉，万一落榜没考上好大学怎么办？国家都不支持复读了！难不成你真想到国外读书啊？你去国外可没人想我这样伺候你！”

    白鹿吧唧吧唧嘴，抹了一把，习惯往了厨房一，冷笑着说：“咱家就你没考上大学吧？爷爷可跟我说来着，当初赞助了一笔钱才让你在国外读上书。结果你还没读完，差被遣返？飙车？斗殴？还是参加了什么趴来着？”

    “狗，正不怕影斜，我是看不懂书上鸟字才留级的。你爷爷把我的多严你不知？我就差到黑餐馆刷盘去了。还飙车？就我买的二手自行车骑到一半坡没上去跑了！丢死人了！别提了。”白堂一脸黑线，不愿意提起当年在国外读书的壮举。

    婆婆咬着苹果过来，看着茶几上摆放着的准考证、份证、笔袋等，经验丰富的掏一罐红说：“这个得带着，他们都说可以帮着脑清醒，你要是觉得用脑过度就喝一。”

    “妈，他平时都不喝这些东西冷不防给他喝不好！不如给他带两瓶矿泉。”白堂小跑到厨房拿两瓶矿泉放到茶几上，对白鹿说：“别喝七八糟的，平时怎么考明天就怎么考。大不了让你爷爷再破费一笔，赞助一国外校嘛。”

    婆婆一个手刀向白堂的后脑勺说：“舍得你去国外我都舍不得我大孙去国外。好不容易他放念想不去了，你还在这里勾着，你不个人？”

    白堂差异不已，捂着火辣辣的后脑勺问：“不是吧？你真打算到国外留学？我告诉你啊，好好的别想心思，安心的建设社会主义不好吗？国外冷不防来个校园枪击案的，你还让不让亲人们安心了？”

    白鹿被念叨的发麻，起伸了个懒腰，慢悠悠的说：“我已经答应爷爷去读清北商学院了。别的以后再说，说不准以后会读个研究生，或者个换生什么的。”

    “打算好了？不改了？”白堂知白鹿打小主意就正，认定的事十都拉不回来。他知这孩一心想要往国外奔，不知为什么突然转变想法。怎么他都猜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