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哥哥将她一把推了去。

    李辛夷赶摇摇，甩掉这可怕的幻想。

    “爹爹杀了娘。”

    “哥哥杀了我。”

    她山坡，很疼。

    娘亲正着自己的，让自己叫爹爹。

    保护自己，保护娘亲。

    她决定要原谅哥哥了。

    忽然，李楚目光一凝，望向门外一黑的未知之地。

    这歌谣幽幽地在风中飘，却又无比清晰，好似自带回响，一遍遍地响起。

    她今年其实还不到二十岁，如果现在成名，那江湖上都会称她女侠、仙。凭她的魅力，所过之能引无数拥趸。

    哥哥将她带到山坡上，替她绑发。

    只是爹爹被人装黑箱，埋了土里。

    ……

    “爹爹杀了娘。”

某鲁姓先贤曾经说过，名要趁早！

    之后前一黑。

    后来有一天，哥哥向她了歉。

    “小心。”

    她看见了自己的娘亲——那个年纪不大却早早佝偻了腰的妇人。

    李辛夷只说了一声，就听那声音一转，忽然唱起了歌谣来。

    “哥哥杀了我。”

    他们等的东西，来了。

    跟在师后，不论除掉了多的邪祟，功劳和名声都是领人的。

    他喝醉酒就会打娘亲，很用力地打。

    他想要脱她的衣服。

    就这样过了很久，她们的上总是带着伤痕。

    新爹爹还带着一个哥哥，他脸上总是带着坏笑。

    现在她也有了，她很开心。

    随着歌谣耳，李辛夷的前忽然光影大变。她的躯骤然缩小，成了一个三四岁的小女孩。

    ……

    还是在这间屋里，周围的场景变换，竟瞬间鲜活起来。

    娘亲教她忍，于是她就乖乖地忍。

    可现实却令她害怕。

    别的小女孩都有红绳，她一直很羡慕。

    李辛夷刚想问，就也察觉到了不对。

    娘亲带着自己活不去，只好又给自己找了一个新爹爹。

    风里有气！

    娘亲终于不再忍，扑上去打了哥哥。

    直到有一天，哥哥突然不打她了。

    他还带她到集上去，买了一段红绸。

    哥哥也会学他的样。

    “娘亲杀了他。”

    “我杀了爹爹。”

    当然，晚上回来的爹爹也狠狠地打了娘亲。

    可是她记得自己有爹爹。

    “娘亲杀了他。”

    “我杀了爹爹。”

    于是她乖乖坐到山坡上。

    如果等到四五十岁再成名，像自己师傅一样，别人都叫她什么？师太！

    四周突然飘起童稚的声音，好像是孩童在笑，银铃似的，无不在，清脆、空灵、却又带着几分诡异。

    只有独当一面，的成绩才会全都算到自己上。

    她以为新爹爹会像以前的爹爹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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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他打娘亲那样，用力地打自己。

    不知为何，她突然变成了这样虚无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