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真真’？”

    看着面前局促不安的少女，黎方有些意外。

    会接受三人行这荒诞的要求，还是在不知对方年纪外貌的况，他以为应该是个肤上就淌着饥渴的女人。

    但面前的女孩瘦弱青涩，素面朝天，只有柔的涂上了变膏，显一些血。

    他背后的林予实打开app，称自己为“真真”的少女也慌张掏手机，同款的图标，“咔嚓”，对成功的动画在两人的屏幕上闪动，不会有旁人了，这就是他们今天手的玩。

    黎方玩味地笑起来：“那我们直接切主题？房是‘诗雨’的租屋，就在这附近。真真妹妹，想退还来得及。”

    “喂……”林予实每次听到“诗雨”这个假名都一疙瘩，但他声阻止倒不是为这个，“这太小了，没没的……小妹妹，你快回家去，我们就当没见过你。”

    真真抖了一，绞了缠在一起的手指：“不、不，我成年了，只是发育比较慢……我、我不符合你们的要求吗？”

    黎方掐了林予实一，好不容易有个自投罗网的，他已经憋好久了：“当然不。检报告带了吗？”

    真真连连。

    黎方接过她的提包，像是贴妹妹的兄：“嗯。那就没事了，过来吧。”

    林予实的屋收拾得很净，也不可能不净，每周都有阿姨上门打扫，而他平时又不住这。

    这只是他们“游乐场”的其中一。

    两室一厅的构造，目之所及一切都平淡无奇。真真把换的鞋整齐放鞋柜里，小心地走这个陌生的空间中，与家中相似的构造让她微微放松了一些。

    黎方从冰柜里取苏打和果酒，转询问真真：“妹妹想喝哪？也有可乐。”

    真真本半坐到了沙发上，听到叫她肩膀一抖，了起来：“、就……不，请给我酒。”

    还是太张了。黎方挑了听度数较的罐装啤酒扔过去：“接着。”

    真真抬起手，没接住，易拉罐咕噜咕噜到了沙发底，她又急急忙忙跪去试图把啤酒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