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栅栏被绞开，锁链也被砍断，秦臻却趴在床边，一动不动。

    黎方已经疯了，她的所有弱他都知……如果她逃了，第一个遭殃的一定是。

    齐宁也知秦臻的丈夫不是一般人，但他会来到这里，就不准备遵纪守法了：“抱歉，搞错顺序了，应该先问你的，你想逃吗？”

    “我……”秦臻嗓音沙哑，她已经不太会和人了，“我该……”

    “逃是不用的，对吧。”齐宁把被扔到她上，就算室温度被准控制，这装扮也太伤风败俗了，“那就把问题彻底解决掉。”

    “哥。”

    今晚的第二个了，黎方笑笑，尽量让自己保持亲切与理智：“小原，你在南边的业务展如何？要不要哥给你指迷津？”

    “很顺利。哥，我之前说的事……”

    “黎原，上次只是警告，没有次了。”黎方挪动脚步，背着光让其他人无法窥见自己的表，“秦臻是你嫂。”

    这人居然在和他讲理常规。黎原觉得十分荒唐，但他不能退让，他和秦臻联络的秘密线路被掐断了，现在秦臻的状况是只有黎方能观测的黑匣，生死也由他定，而哥哥上的传闻没一件是好的。黎原每思及此都无法专心于工作上，心脏也跟着一并。

    “我知，我和老师没什么的！”黎原扯住哥哥的袖，试图用乖巧弟弟的形象唤起他哥所剩无多的良知，“哥你这样……会把她越推越远的。”

    秦臻喜什么样的人？大概是黎方的正反面，而黎方现在还在这条路上越走越远，巅峰造极。

    “你不用，反正她也离不开我。”黎方耸耸肩，把杯给弟弟，“小原，家里不是给你安排了相亲吗？为什么不去？”

    哥哥不是会说这话的人，这个不是他的哥哥。

    黎原把酒杯摔在地上，在周围投来的扎人视线中抓住黎方的手，试图把他拉会场：“你清醒一！你看看自己都了些什么！”

    “我很清醒，小原，”黎方甩开了他，“我很清醒。”

    但他真的清醒吗？今晚的酒是不是度数太了？

    为什么……都到这份上了，他还会生这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