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只是个误会。”系统顿了顿，继续言安，“比起相信姜彤一个陌生人，或许郁婉乔更值得信任一些。”

    “要不你……”她有心想再说些什么，但终究没能说，这次会面姜彤准备的很充足，不光向展遥告知了许多重要的信息，还带来了几张照片。

    是苏念以前的旧照，姜彤年轻那会儿很喜摄影，为了练习技巧，她特地恳请苏念合着自己拍了很多照片，虽然后来搬家时遗失了一分，但到底还是留了一些。

    蓝天的苏念笑的很漂亮，她有着一张和展遥极为相似的脸，但看起来却要比她自由的多，洒脱的多。

    桌面上的相片大多都是苏念的单人照，剩的几张少数的相片是合影，和姜彤的，和舍友的，和一些同学的，和郁婉乔的。

    没能与郁婉乔遇见的那些年一直都是苏念陪在她边，照片上的郁婉乔相比现在要稚一些，但脸上却依旧是化不开的霾和冷漠，苏念嫌她一副老成的样，起初拍照时总是会故意举起指放在她边，试图为她行勾勒一个笑脸。

    但随着时间的逝、合影次数的增多，郁婉乔脸上的霾在不知不觉间消减了不少，取而代之的则是目光里的柔和。

    这样的目光展遥再熟悉不过，那是在看自己的人。

    只有在面对喜的人时，她才会这样的神。

    “苏念和我……不，应该说是我和苏念得很像。”不等系统说完，展遥终于再一次开了，和平时的语气不同，这次话中明显夹杂了几分嘲讽，“这是巧合吗，我看不是吧。”

    “她是真的喜我吗，还是把我当苏念？”展遥说，“我是替吗，是她白月光的替吗？如果不是为什么郁婉乔从到尾没和我说过实话，为什么她从没告诉过我她不光喜过别人，甚至都要和别人订婚了？！”

    “这……”系统逐渐没了声音，她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你说得对。”倒是展遥似乎找回些理智，她气，缓缓掏手机拨打了郁婉乔的电话，“我应该对郁婉乔多些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