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在听！我在听！”何韵来慌起来，立刻端正坐好，张得像个被老师训话的学生。

    “重复一遍我刚讲的解题思路。”林柏楠才不相信她的鬼话, 他促似的指尖敲击桌面, 神严肃得让人害怕。

    何韵来支支吾吾地答不上来。

    她确实没专心听, 她方才的心思全用来试探林柏楠了！

    “既然我讲了跟没讲一样，你也别找我问题了。”林柏楠双臂叉环在前, 毫不遮掩不悦之，“这基础题目上课的时候老师才讲过, 你属鱼的？”

    “我、我看不太清楚黑板，所以上课的时候有跟不上……”何韵来尴尬地辩解，容都失了。

    林柏楠将何韵来审视一番——

    他自然不相信这说辞, 平时拉着袁晴遥看十米开外的帅哥就看得清了？怎么, 是帅哥能让视力变52？

    他原本不想发火的。

    何韵来是袁晴遥新的朋友，太冷漠会惹袁晴遥生气，所以他才有问必答，但他付的耐心和时间纯属浪费，何韵来不是第一次心猿意了。

    “看不清就去镜或者调座位调到前面, 跟不上度就去上补习班。”林柏楠声俱厉, “不要浪费别人的时间。”

    话音落，他不再分给何韵来半个神, 专注起了自己的事。

    何韵来脸上震惊的表久久褪不去。

    半晌，她抓起作业本，用复杂的神看了林柏楠, 一声不吭地离去。

    椅少年一脸淡漠, 他在上蹭了蹭手背，好像手背上粘了什么脏东西……

    离期末考试还剩一周, 初一各个班的学生如临大敌，特别是成绩差的同学，急得如锅上的蚂蚁。

    工大附中从初一开始就抓学生的成绩了。每学年的期末考试是鼓励与鞭策学生步的契机，同时也是筛查“吊车尾”的大好机会——

    每班各科成绩排名最后的10名学生制参加假期补习，补习为期两周，开课时间大约在一学年开学前的半个月左右。

    补课结束后还有学习成果测验，测验通不过会被老师列“重关注名单”，学年怕是没好日过了……

    百分之九十以上的重中升学率就是这么来的。

    袁晴遥对此毫不担心，她算她们班里的佼佼者，各科成绩好得很均衡。她的英语成绩尤为突，闲来无事时，她还跑到林家拉着蒋玲练一练语。

    林柏楠倒是有些压力，因为他不敢保证自己恰恰好能把名次控制在十五名附近，考太好或考太糟都完了。

    三人行里，只有何韵来对此愁眉苦脸。

    她的数学非常差，其他科目的成绩虽然徘徊在班级游，但也不至于沦落到倒数十名。而120分满分的数学试卷，她运气好的话能考五六十分，若是考数学那天正好逆，蒙的题一没对，那考个四十几分也不是不可能……

    四十几分她不垫底谁垫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