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老大，你听我说！我老老实实提前在电话里给网约车师傅说明了我的状况，结果人家一听我坐椅还喝了酒，就无地取消了订单！”绪激动，加上酒劲上，付聪说话大，“不止一个这样，三个啊！我的心灵受到了伤害！老大，还好你没走，不然我要宿街了！呜呜呜……”

    都2020年了，居然还有拒绝残障人士搭乘的况发生。

    林柏楠面不悦，用拇指向后指汽车后排，淡淡：“上来吧，第四个司机不会拒载你。”

    他放手机，开启后备箱门，挤了挤嘴角：“别装了，光打雷不雨，嚎了半天一滴泪都没有。”

    转瞬，付聪向咧的嘴变成了向上扬。

    把椅装后备箱，单脚了过来，付聪坐在后排，关上车门，明快地说：“老大，咱们不顺路，你把我送地铁站就行。”

    “送你到家吧，别等会儿又鬼哭狼嚎说没坐上地铁。”林柏楠启动发动机，降车窗，右手握着加装的手柄，推油门或拉刹车，左手控方向盘。

    他暂时不想回家，或许兜兜风，夏夜晚风能将他簇成一团的绪得松散一。

    汽车平稳地向前行驶，汇了主，九多s市的路稍稍拥堵，林柏楠低速跟着前一辆车。

    这时，付聪猛不丁地问起：“老大，老实代！sunny小是你的前女友吗？”

    “……”林柏楠立时僵住，瞳孔慌地震了一，继而，他简洁地回答，“不是。”

    “哦——”付聪猛拍大，抖着指，一副分外确信的模样，“我懂了！那一定是前前女友了，准没错吧？”

    林柏楠语：“……”

    付聪抱大叫，嘴里能一个：“啊？！不是吧？难是前前前女友？”

    林柏楠不予理会：“……”

    付聪惊得酒醒了大半，丝毫不怀疑自己的推测，咕嚷：“妈呀老大，看不你还风！人家还是个母胎单呢，你的史都已经这么丰富了……”

    从中央后视镜中睨了付聪一，林柏楠没打采地敷衍：“不是前任，没特殊关系。”

    “哎——”付聪一脸“你少来骗我”的表，“老大，我可不是迟钝的钢铁直男！就sunny小对你那剑弩张、笑里藏刀的态度，你们不是前任，就是仇人……”

    自己把自己说愣了，付聪歪了歪脖，惊叹：“……好像没区别？”

    不想再掰扯了，林柏楠望灯火通明的路，眸光似暗夜沉。

    像是在对付聪叙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他轻声答：“她是一个曾经对我而言很重要的人，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