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工活哪有不辛苦的？”大帅哥不屑一顾地说，“久了就习惯了。”

    “好了好了，抓时间，我们开始吧。”妹说着，“我在一旁指，你来作。”

    奋正想告诉大师哥，妹准备晚上教他作机：“我们……”

    奋实话实说：“我不知车间灯的开关在那里，不敢早来。”

    刚将饭盆放上桌，妹突然坐在他的旁边，问：“今天怎么样？任务吗？”

    妹却用不容辩驳的气说：“你别婆婆妈妈的喽，从来没有师傅求徒弟的嘛！”

    这时，大师哥端着饭菜来到他们的座位旁坐，问：“你们在谈什么？”

    妹和华奋的“师徒关系”由此开始，两人在之后的一年期间断断续续地在车间里偷开机行实际教学。奋很用心地学，领悟也快，妹非常满意前的这位“徒弟”。一年之，奋已经把车间里所有的机设备都作过几十遍了，对车间里的所有机都能非常熟练地作了。

    偌大的车间只开了木带锯周围几盏灯，整个车间仍然显得漆黑黑的。

    “没错！”妹回答地脆利落，“我们今晚就从木带锯开始学起，我当你的师傅，你别拒绝喽。”

    “二师兄说，我们今天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奋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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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上午有二师兄帮忙，奋算是完成了任务，得以时到工厂饭厅里吃中午饭。

    奋照妹的指启动了木带锯，妹先说了木带锯的作程，然后拿了一块还没有加工完成的木料示范给奋看，接着手把手地教奋如何用木带锯切料，料，在遇到需要加工弯曲的画样时，如何利用锯片对拐弯拐角加工理。

    妹却打断了他的话：“我们在谈他料辛不辛苦的事！”

    妹说完用手指着木带锯的启动开关说：“这里，你来启动。”

三师兄那里，由他们行加工。

    奋摇，说：“我只是画样，料是二师兄亲自作的。”

    奋有为难：“这恐怕不好吧……大半夜地溜来，会影响你休息。”

    奋只好老实告诉她：“我当过木匠，懂一些木工技术，但都是手工作，没有用过机。”——他确实是学过木匠技术，在当知青的时候，公社修库，需要木匠，他跟着一位木匠了一段时间的木匠活。之后开家厂时，他闲时也动手跟着工人学家，由此，他的木匠技术自然不会差。奋此番叙述依然故意隐瞒他开过家厂的事，怕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奋很上心，反应也快，学得也快，几个小时的学习，他就能复杂的画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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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妹觉奇怪，问：“你上手这么快？太厉害了！今天你亲自作机了没？”

    妹已经等了一刻钟，于是见奋来了，不禁嗔怪：“你再不来，鬼就要来吓人喽。”

    “你怎么教呀？”奋疑惑地问，“所有机白天没有空闲，难我们晚上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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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天的晚间教学开启时，华奋一个人悄悄地来到实木沙发车间，妹早已经在那里等候了。

    “难怪。”妹表现对二师兄很不满，“我看啊，他是怕教会了徒弟，饿死了师傅。这样吧，他不教你，我教你！”

    至于每晚都偷跑来的妹，则与同寝室的工友们说她是谈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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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天吃过晚饭，工友们一般到家厂附近的镇上闲逛，唯独华奋是个怪人独自一人行动。同寝室的工友们以为这是因为奋刚来，跟大家还不熟悉，也不好叫他，更没兴趣打听他究竟去了哪里——其实啊，奋是到车间里跟妹学习木工的技术去了。

    妹用怀疑的光看着奋：“你不像是个新手，你是不是在骗我？其实你懂木工技术的，而且你的木匠手艺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