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函：“你起到过什么贡献，就这么随意？”

    赵元凯一气：“程函，咱们办公室立柜里的相机，上学期刚有的——就是你每周都去抱着的那两台，是南音买的，无偿提供给协会使用。”

    他话音落以后，安静得仿佛空气都静止了。

    南音轻啧了一声，他当时其实没什么别的想法，只是觉得氛围还不错。

    那时候每周都是集活动，没有任务，还能学到东西。就是协会里的公用相机是两台款型很老的相机，已经用了正经有些年，甚至反应都慢了。

    他也没有宣扬的想法，这件事一直也没几个人知。

    程函像是被迎敲了一锤，半天没缓过来，他看向南音：“你…”

    你了半天，也没说来什么。

    南音不再理他，他转而看向赵元凯，以及他后的、一届的预选会。

    “那就趁现在一起说了吧，学期开始我就不来了。”

    预选会连忙：“今天这个不关你的事，我等会就跟他们说。”

    南音摇摇：“不是因为这个，早就打算好了，我有别的安排。”

    他也要去自己的事了。

    对面的人还要再说什么，赵元凯却没再挽留：“可以，尊重你的想法。”

    “今天的事我也有责任，应该早注意到不对劲，连累你了。”

    南音：“没关系。”

    虽然程函在尽力刁难了，但算来他也没真吃什么亏，反而是程自己，一天之连受震惊两次，神都有些涣散了。

    赵元凯最后：“我回去了，那边还等着公布结果呢。”

    一行人鱼贯返回，梁臣远等在原地，和南音并排走教室。

    “你怎么不说话？”南音率先打破沉默。

    梁臣远侧目：“我应该说什么？”

    南音：“比如‘让你不听我的’，或者‘早离他远就好了吧’，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