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岁数的丽娘妙龄姑娘般笑了一声，“夫人先跟杏儿去房里等一会，我上去把芙蓉姑娘叫来。”

    “芙蓉？”付清脚一顿，“我怎么听说这儿的魁叫云笺，你是欺我外地来的不了解况？”

    丽娘额不觉冒了些冷汗，不知为什么，和这蒙面女说话她会到一无形的压力，“云笺姑娘和芙蓉姑娘都是我们红袖阁的牌，不过云笺姑娘已经去陪别的客人了，夫人可以让芙蓉姑娘作陪，芙蓉姑娘唱的曲可是……”

    “我不听人唱曲只听人弹琴，去叫云笺。那个客人多少钱，我付双份。”一个迎面来的醉汉想在付清上揩把油，却被她一双明眸瞪得一愣，怔在原地不知所措。

    “夫人误会了，这不是钱的问题，”丽娘一路赔笑着跟她上了楼，“这是行里的规矩，那客人先了手，云笺姑娘就得陪着那客人……”

    “我不懂你们这行的规矩，”付清走一间熏着香的屋，往桌边一坐，又拿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往桌上一放，“我只知不在哪行哪业，银就是最大的规矩。”

    丽娘看着那张银票两只睛都放光了，但是仍旧是一脸为难不敢去拿，“夫人，这事真不好办……”

    “有什么问题是钱解决不了的，难那客人还是个得罪不起的？”

    丽娘盯着那银票，咬了咬牙，“不瞒夫人，今晚包云笺姑娘的，是本城的太守肖大人，若是得罪了他，我们这红袖阁的生意也不用去了。”

    丽娘这么一说，付清便明白为什么肖鹏会找何源来罪了，真是好个一石二鸟之计。

    “既然如此，我也不为难你了，就让芙蓉姑娘来给我唱两个曲吧。”

    “夫人稍等，芙蓉上便来。”丽娘如释重负地松了一气，随后光往桌上一瞄。

    “拿去吧，”付清扬了扬，“不该说的话不要说。”

    丽娘拿了银票，笑得两眯成，“夫人放心，红袖阁接到的都是男客。”

    付清面纱后的嘴微微一勾。

    唤作芙蓉的姑娘很快便来了，人如其面，红裙芙蓉面，的确是个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