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什麼！」原本沉浸在弦律中的她生生嚇了一大，轉過頭來像受驚的小鹿般睜大棕眸，並迅速染起慍怒的防備「你又想幹嘛？」

    &esp;&esp;直到他的左手邪惡輕柔地捉住她的左，若曉「嗚…」了一聲，仰起小臉，不安地扭動著。

    &esp;&esp;「別…別這樣…」

    &esp;&esp;兩人合得七零八落的，她很難趕上他的速度。就像在追趕一樣，原本柔和帶有奇異的寂靜弦律，慢慢的，若曉抓到若暮的節奏，開始合上他。聽著這樣的演奏，她不自覺一絲欣喜的笑容，緒也隨著強音的演奏，染到若暮。

    &esp;&esp;若暮的左手不知何時攬上她的腰。這樣的碰觸，讓本來就怕癢的若曉地緊繃起。

    &esp;&esp;「妳又彈錯了，若曉。」說著，少年柔軟的指尖繞著她隆起的弧度，不輕不重撫摸。隔著衣的阻擋，癢，麻和穿透進肌膚底的戰慄，讓她本能地蜷起體，半仰著往後靠近若暮。她的反應如此激烈明顯，但後的少年卻無動於衷的事不關己。他雙仍盯著琴譜，右手也依然演奏著好的音符。

    &esp;&esp;那樣的觸摸，膩、柔軟，溫熱且難掩曖昧。某些本以漸漸淡去的覺，竟隨著他指掌紋的如漣漪般在她體內激起：「這裡，妳太僵了，柔和些，放鬆…」

    &esp;&esp;「繼續彈吧。」他平靜地開。語調很正直，毫無任何邪念似的。

    &esp;&esp;若暮竟然趁她沒注意的時候，手掌緩緩地過她的右手。

    &esp;&esp;他氣息彿過她耳畔，低沉輕笑著：「若曉，合我啊，怎麼還不動？」

    &esp;&esp;從琴房門上的窗戶窺探，也頂多能看見兄妹倆正洽地演奏著鋼琴的畫面。

    &esp;&esp;天啊，她沒事反應這麼大什麼？若暮是在教她彈琴，她卻奇怪地全發燙是怎麼回事？若曉甩掉念頭地用力搖了搖頭，繼續彈去。曲本來緩慢，卻背她彈得零零亂亂，像體般鏗鏘有力。不知是聽不去還是另有打算，他嘆了氣。一手覆蓋在她右手背上，制止了她右手動作。

    &esp;&esp;「咦…喔、喔！」若曉愣了兩三秒，才又認真看著譜彈了起來。

    &esp;&esp;「妳的手太小了，這些十度和弦彈起來很困難吧？」他的手掌，若曉的手小得彷彿輕一握就能抓在掌心中，永遠不放開般「妳聽，要像這樣…」他修長的手指在若曉面前暢而優雅地演奏起弦律。

    &esp;&esp;…是她又想歪了嗎？若曉臉上一燙，她清了清嚨，掩飾地順了髮絲撥到耳後：「沒事，繼續、繼續…啊不要…！」

    &esp;&esp;此刻的她真覺得有羞又惱，她今天是怎麼了，若暮是好心要指導她彈琴，她卻老是這樣誇張反應。他一定覺得很奇怪吧？…可是，他們兩個現在的關係可以這樣，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那樣自在相處嗎？若曉覺得很困惑，但卻又鴕鳥地想繼續保有這，溫馨如真正兄妹的相處。

    &esp;&esp;「手指張開。德布西附注的，這曲要張大手指來彈…怎麼了？」

的一聲，雙緊盯著譜開始彈奏。她一直不太擅長揣，尤其是印象派的德布西，那種氛圍是她拚命練習也掌握不住的。她斷斷續續地彈著，一開始的單音旋律、和聲和和絃──忽然，她觸電似的揪起。

    &esp;&esp;「張開。」他毫無預警地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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