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侠走了，戈登他们理了后续的事也走了。

    白夜也离开，却没有跟他们去哥谭市警局，一些需要他面的事，他打电话给了那些律师，都是了钱的，现在该他们发挥作用了。

    “你怎么突然答应来，这个奈特·白不是有问题吗？”哥谭警署的大楼上，戈登看着蝙蝠侠问。

    “他有问题，但是白恩贝医药没有问题。这家医药公司发展起来有利于哥谭市。”蝙蝠侠说，“而且，如果白恩贝医药现问题，我也可以第一时间发现。”

    “这倒也是。”戈登走过去，关掉了蝙蝠探照灯说，“这次要谢谢你，泰坦一号还是比较昂贵的，我们的预算不足，现在有成本价——”

    转过，戈登的话戛然而止，因为蝙蝠侠已经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这边，蝙蝠侠向戈登解释了自己的原因。

    另外一边的企鹅人和贝恩激动不已，特别是企鹅人，恢复了原本的他在白夜面前走来走去，用一难以理解的语气说：“我不敢相信，你居然聘用了蝙蝠侠当安全顾问？”

    “怎么样，是不是很刺激呢？”白夜笑着说。

    “刺激个啊！”企鹅人说。

    偶尔一次让蝙蝠侠过来“救场”什么的，的确很。

    但是安全顾问，这不是在开玩笑吗？

    “放心吧，只是安全顾问罢了。”白夜说，“只要白恩贝医药是净的，那么就没有任何问题。反而有好，至少一次有黑面之上门，蝙蝠侠会第一时间现解决他们。”

    “如果他发现了我们怎么办？”贝恩问到了重。

    “你们在任何法律层面上，跟白恩贝医药没有任何关系。”白夜说，“不用担心。”

    企鹅人和贝恩是有手在白恩贝担任要职，但是那几个人，都只是普通人，他们并不参与企鹅人和贝恩的任何违法犯罪工作。

    而赚来的钱，一分会转到在中国注册的包公司，表面上是继续开发，为在中国打开市场铺垫。实际上是再以各方式转到企鹅人和贝恩的秘密账当中。

    查起来困难重重，就算最后查到了，也无法形成有效的证据链。

    这两条可能涉及到贝恩和企鹅人的线。

    无论白夜是否雇佣蝙蝠侠为安全顾问，只要蝙蝠侠狠了心，不断地追查去，以他世界最伟大侦探的能力，最后还是会查到蛛丝迹。

    相反，白夜雇佣了蝙蝠侠为安全顾问。

    在权财之杖的作用，蝙蝠侠对于白恩贝医药的关注方向，一会转到“安全”这一方面上去——白恩贝医药的安全以及这家企业的“行为”是否“安全”，会不会对哥谭造成危险，反而会忽略很多其它的事。

    这在很大程度上减少了企鹅人和贝恩被发现的可能。

    当然，就算到最后被发现了，白夜也不在意。

    说实话，白夜所在乎的可不是企鹅人和贝恩两个人的安全，这就两个案底满满的家伙，就算蝙蝠侠不通过白恩贝，跟两人遇见了，揍一顿丢去还不是“日常”吗？

    白夜请蝙蝠侠保护的是白恩贝医药这家企业，可不是企鹅人和贝恩。

    只要白恩贝医药还在，白夜就可以继续获得权财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