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枫整个人都在颤抖。

    不仅仅是因为害怕，对方那一瞬间散发来的气息。

    真的如同神一般的恐怖——虽然林枫没有真正见过神，但该有的想象力还是有的。

    不愧是贵过拉尔斯几百倍的人！

    林枫庆幸自己没有把刚才的想法付之行动。

    对方是真的！

    权财之杖的判断，果然不会错。

    另外一个颤抖的原因，自然是林枫无比兴奋。

    赚大发了！

    这次真的要赚大发了！

    “就这个，就教我刀吧！”林枫压激动的绪说。

    “不行。”

    白夜摇，“刀副作用太大了，你学不了。”

    “怎么会，我可以学的。”林枫说。

    副作用再大，有碎梦刀大吗？

    “那就试试？”白夜说。

    “好。”

    林枫昂首。

    一秒，他跪在地上，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癫狂、痛苦、绝望等等负面绪。

    如同一般冲击着他的心神。

    几乎让林枫崩溃。

    不对，应该说，他在那么一瞬间，已经崩溃了。

    现在刚才受到的，是一系列的后遗症。

    “我就说，你学不了。”白夜摇摇，走到林枫面前，“这只是一缕气的稍微接，还不算真正修炼刀的代价。少年人，你学不了刀，换碎梦刀吧。”

    恍惚之间，林枫看到前的白夜不是一个年轻人。

    而是一个满脸发，神之中充满了沧桑。

    日月变迁，沧海桑田。

    林枫嘴颤抖了两，说不话来，一歪，栽倒在地上，彻底昏迷了过去。

    也不知昏迷了多久。

    林枫才清醒过来，脑袋还是撕裂一般的疼痛。

    半响，他迷茫的双才重新聚焦，看向沙发上的白夜问：“这就是刀，你练的刀？”

    他觉得，自己似乎找到了前之人为什么会是一个疯的原因了。

    “对。”白夜，“练碎梦刀吧。”

    “可是，碎梦刀也有后遗症啊。”林枫说。

    武功他当然馋。

    但绿油油的武功，除非是有特殊的兴趣好，谁会去练啊？

    “碎梦刀有什么后遗症？”白夜奇怪地问。

    “碎梦刀没有后遗症吗？”林枫有些惊喜地反问。

    白夜摇：“从来没有听说过，又不是刀这武功，哪来的后遗症？若非我练刀，无法兼修其它武功，说不定也会练一练碎梦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