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包间，相对而坐。宋期声将放在桌上，“还香的。”

    “这朵蓝的，似乎从未见过。”栖迟从众多中拿一朵蓝四小细细观赏，居然是红的。

    “原来你是在想这是什么？我还以为你不知选哪朵，索都买了来。”宋期声笑了两声。

    “说吧，什么事？”栖迟将蓝小放专放草那只储袋，打算带回重山院里。

    宋期声拿着茶壶，将二人面前茶杯都倒满后才开：“砚州城里的墨丹砚都是假的。”

    “你就为这事如此着急找我？那机关鸟都快把我储袋啄破了。”

    宋期声拿起茶杯，喝了一，“这是次要的，主要是想问问你，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了吗？”

    “叶师呢？”栖迟不答反问。

    “她去城里药铺买药。”

    敲门声响起，栖迟警觉望向门。

    门被打开，店小二端着菜放到桌上，又关上门离开。

    宋期声从袖拿两只机关鸟，手一挥，两只木质小鸟变成麻雀样，一只飞向门，另一只飞向窗外。

    “叶师怕是有所察觉，你过于殷勤了。”

    “我对女一向如此。”

    “你当所有人都是白师兄？”栖迟靠在桌边，手托着，“算了，也拿不你我早就相识的证据。”

    “言归正传，是他们吗？砚州城现究竟是何况？接来该什么？”宋期声一连抛几个问题。

    “不确定，砚州城现在是漏，反倒不像那一族所为。”

    “但你还是倾向于丹迹族所为不是吗？你从未考虑过这是幻境，或者这就是真正的砚州城。”宋期声停住话语，犹豫再三，“可若真是在画中，以现在的形，他们岂不是已经……”

    “宋期声！”栖迟声打断，意识到自己语气有些过，又缓声：“别轻易定论，一切还未可知。”

    “那这次要是再碰到……还需要动手吗？”宋期声试探询问。

    “还说我杀心重，我看你也差不多。如今整个砚州城，除了我们，哪还有别人？”栖迟笑，笑意却并未达到底。

    “至少我不会突然发疯，在别人面前差对人死手。”宋期声意有所指。

    栖迟抬眸看他，底寒冷如霜。

    宋期声便也不继续说，又给自己倒满茶，将话题扯开，“你还是不打算告诉渡苍吗？”

    栖迟摇摇，“重山每个人，都有秘密。”

    更何况她所之事，本就只能隐于黑暗之，避悠悠众人之。

    两人吃饱喝足，才回到客栈。

    推开门，栖迟便对上渡苍那双略带探究的丹凤，立刻低，坐到他旁边。

    “路遇一家酒楼，饭菜闻着十分味，便拉着栖迟师妹一品尝一番。”宋期声摇着扇，在窗边落座，“一不小心就回来晚了。”

    白洛川只是看了他一，继续先前的话题，“除开城主府，城中并没有新的发现。”

    在此之前，述、秋寒已表明在城里搜寻一天，并未发现任何异常。

    叶盏萤也只是和宋期声逛遍商铺，发现墨丹砚均是假的，随后就去药铺买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