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笑了笑，没说什么，只是无法自控地一直盯着严冬看。

    严冬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不知为何，他明明是严冬最不喜的那类大睛双的男人，却丝毫没有大量五官带来的钝，沉稳之中带着某棱角。甚至，他上有一熟悉，像是似曾相识的旧人。

    “那……我今天的教练是？”

    “你看我可以吗？”

    严冬这才注意到，荀已经换好了泳装，就等着她来了。

    “看来老板不好当啊，还得兼职。”

    严冬用恰如其分的玩笑掩藏了一丝莫名的尴尬。

    她的话，又惹得荀“人”一笑。

    他好像比她还容易害羞。

    严冬换好衣服后，没有着急去，而是从包里拿几个事先准备好的冰袋，开始给自己的小大面积冰敷。

    她拿巾隔着、用手地摁住那些冰袋，忍耐着透骨的冰凉，直到肌开始绷起来。

    她知，等小麻得失去知觉，就不会再觉得凉了。

    好像很多人生问题，都可以用这方式解决。

    大概因为在更衣室待了太久，严冬来到泳池后，没有看到荀。

    工作日加开学日的午，游泳馆空空，池边只有她一个人。

    她摸了摸冰凉的，定决心般，呼，抿住嘴，然后毫不犹豫地了泳池。

    学了半个月，她已经可以自如地蛙泳。

    恐惧和一起围了上来，她努力让自己专注呼，不要害怕。

    刚开始，严冬还能勉控制自己的动作，只是小不太给的上力，但她依旧继续向前，游到了区。那里的阻力更小，严冬也加速了动作。

    她剧烈地游动着，像是要把小时候没有玩过的遗憾全弥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