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不好，不想回。警队打电话来，叫陆柚和张一午三去一趟。陆柚对着电话“嗯”了几声，抬观察科的神。

    他骂了这一圈人，现在在看什么文件，好像心好些了。陆柚想早了结，向科请了假。

    她科果然皱了眉：“了事故怎么还要去警队？你让保险公司跑跑不行吗？”却也没用陆柚解释，就准了假。

    陆柚舒了一气，科又说：“今午就办利索，不要因为这件事再请假了。”

    那谁说得准，陆柚腹诽。她楼开车，还没走到车里，科的电话就打来，一小事，磨磨叨叨说了好几分钟。

    他好像就是不能看她顺顺利利请个假。陆柚好不容易听他啰嗦完，地了气，再吐来，顺手就把手机调了静音，扔在了副驾驶的座椅上。

    张一答应得好好的。刚跟科主任说好午去一会儿。有个前辈医生在手术台上腰闪了，急叫张一过去。他人在一边看着张一动手。这前辈一天的手术排得满，完了这台，他趁空给警队打电话，希望能改日再去。

    “今天不太方便了，临时手术排满了，现在才完上午的，午的肯定要加班了。晚上要值班，走不开啊。”

    警为难，这事儿，怎么一波三折的。

    陆柚都停在警队楼了，才发现手机上的未接，除了两个是科的，剩的全是刚刚打开的警队电话。

    她心中有不祥预，赶把电话回拨过去。

    “可我已经到了呀？他不同意当时不能拒绝吗？我已经请假了，我没有办法为了这么小事明天再请假。”

    电话里警的声音也充满了歉意：“同志，对方是一位医生，今天临时排满了手术，实在是走不开，您还是谅一吧。”

    “谅不了，他是医生他有工作，我是街溜天天没事等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吗？哪有手术是临时排的，他是什么战地医生吗？”

    “同志，我也实在没有办法，我给你打电话，你不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