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吧，我没这个习惯，吃不早饭。我喝杯陪你吧。妈呢？”

    “说是早起有人送来一箱很新鲜的鱼，今天要特地为了这条鱼去买佐料，中午了吃。”

    陆柚拿倒了半碗，放在微波炉里，加了麦片，坐在爸爸边。

    “今天有约？”

    “啊？”

    “不然怎么大早晨洗澡。”

    “嗯，和朋友一起去玩。”

    “那鱼你吃不到了。”

    陆柚笑笑，陆盛勤在家的时候不多，这温时刻更少。她并不想现在这时刻里，虽然今天不是故意躲开的。

    “最近有个楼盘开了，我定了一，回我发电话号码给你，你去跑跑手续。钱的事不用你，也别跟你妈提起。”

    陆柚好像有没听明白，可脸呼一像火烧似的，这里说的“妈”自然是指李文洛。这事儿要是李文洛不同意，就成了偷。

    在李文洛满心喜去替她爸准备午饭的时候，他吃着她煮的粥跟她说这个？

    陆盛勤的语气不温不火，像是在说一件非常寻常也非常合理的事：“跟她说，她也会愿意给你买，我想的主要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柠柠在英国读书，销不少，你比较独立，自己有工资，不怎么家里的钱，就买个房给你攒来也应该。你们妹两个，在我心里，是一样的。”

    “嗯，我明白的。可……”

    “你妈那个人，太偏激，你不要像她一样想问题。我对你们，尤其是对你，是有考虑的。”

    这个“妈”，指的就是陆柚的亲妈苏媛玲。在婚姻中局的一方，总是在任何人中看上去都更可怜也更可悲些。苏媛玲上次见到陆盛勤，把他骂了个狗血，指责他没有一碗端平，这个房和之前那辆车来的蹊跷，陆柚猜到是这个原因。

    “爸，我没有想和陆柠比的意思，每个人的况不同，我妈也只是希望我……我能生活得更好一……要是妈不介意，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