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易萌听见了这话，蹬了凌思远一，故作蛮横：“就不救你，不会自己游上来吗？不会帮着我救人吗？”

    张一还在那边“可是”，这“可是”淹没在了两个人互相挤兑里。张一也想，不该跟凌思远说的太多，大家彼此都认识，说得太多，陆柚也会尴尬的。

    张一想悄悄挂掉，凌思远又来了一句：

    “那你加油，你得让人家惦记着你。”

    惦记……这个很难吧。张一听着凌思远说，陆柚的朋友圈看。今天的约会并没有机会在陆柚的朋友圈占有一席之地，他能看见的，还是麦格教授的乖相。他手掉上次的赞，赶回去，这算又重新了一次，不知陆柚会怎么想。

    陆柚完全没注意。

    家里一个人都没有，这也是常事，估计陆盛勤和李文洛去应酬了。张一问她到家了没，蒋易萌问她怎么样。

    她给张一回了个“到家了”，给蒋易萌也是这么回。她想了又想，很难概括和张一这次约会怎么样。

    “怎么样？他还可以吧？”

    “嗯，还可以。”

    蒋易萌揣度了一，这话的意思就是只是还可以。凌思远像一只大型犬一样凑过来，磨磨蹭蹭想知陆柚的评价，被蒋易萌一肘击开。

    “谈不上好也说不上坏，次再约也好，永远不约，似乎也不觉得遗憾。就是这样。”

    “这就是不讨厌吧。”

    蒋易萌打好这句，又删掉，脆把电话拨去，示意凌思远不许在这儿听。

    陆柚觉得好笑，蒋易萌对这件事未免太上心了。

    “那你希望我？”

    “我没有希望，我希望你自己的选择，我只是好奇你受如何嘛。”

    “就我说的，没什么。他人是很好的，很平淡，很规矩。很有礼貌，也很客气，但是你懂的，相亲嘛，也没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