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静回答得飞快。

    她的苦可以滔滔不绝诉给王北羽，面对他却一个字都不想提。

    “那这是什么？”

    程琛忽然抓起她的手腕，疼得她了一凉气。

    原来不知什么时候她袖往上走了一些，了手腕的勒痕，已经由鲜红变成淤青，衬着她白皙的肌肤，依旧目惊心。

    林静猝不及防，都僵了，呆呆地和他对视着，雾蒙蒙的底突然泛一层汽。

    程琛睁睁地看那汽慢慢凝聚，凝聚成一颗硕大的泪，顺着右脸颊无声地了去，心像被烛油了一似的。

    “都过去了。”

    林静回自己的手，云淡风轻地把袖往拉了拉，一秒却突然拿起纸巾捂住了睛。

    她不该这么失态的，只是经不住他那样一看，久违的、痛惜怜的神。

    “对不起，”程琛声音低沉温柔，“我不该一直追问。但这样肯定不行，要不，我和他去谈谈。”

    “不要！千万别！”

    林静反应激烈，猛地抬起了，睛和鼻尖都红红的，愈发楚楚可怜。

    程琛在心里轻轻叹了气，这模样谁得住？刚才连他都恨不得替她去冲锋陷阵了。

    “不要节外生枝了，就让这事这么过去吧！”

    林静放缓语气又说了一遍，既是说给他，也是说给自己听的。

    其实她大可说她已经准备离婚了，但于一奇妙的心理，这话还是咽去了。

    那么净好的一个人，为什么要卷她那些不堪的破事里呢？

    “好险，其实我只是于礼貌让一，真让我去，我还有害怕呢！”

    程琛换了个调侃的语气，明显想缓解气氛。

    林静里还有泪，但还是捧场地笑了。

    “不问我为什么吗？”

    “为什么？怕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