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荔晚从他怀中直起，睛亮闪闪地看着他，他被她这样的神给逗笑了：“若真这么开心，不如想想，怎么谢我？”

    他是故意调侃，宋荔晚却也不甘示弱，凑到他耳边，低声说：“等回去之后，我……任你置。”

    她的呼温柔，带着淡淡的玫瑰香气，令人不期然联想到，一切好的事。

    琥珀的眸底，光转不定，似是害羞，却又装作镇定，看着他，摆一副勾人模样，却不知，自己这样，实在是可至极。

    靳殊忍不住笑了，埋她颈中，在她细腻的肌肤上轻轻一啄，受到她无法克制地轻轻颤抖。

    这才在她耳边，同样压低了声音，语调暧昧地说：“只要你别哭着要我停。”

    装来的镇静不堪一击，在他轻描淡写的一句话里败阵来。

    宋荔晚低，恨不得将自己刚刚说的话都收回来，可他的越发愉悦，似乎笃定了她的敢不敢当。

    “不停就不停。”宋荔晚哼了一声，意有所指，“我知怕你会累到。靳先生日理万机，想来和年轻时候，也不能相比了。”

    他嘲笑她，那她就也嘲笑他。

    反正离回去还早，她过过嘴瘾也好。

    腰中忽然一，是他将她更地揽怀中。他底翡越发秾丽冶艳，凝视她时，若最上等的珠翠，寸寸扫过她的面颊，放肆至极。

    “记住你的承诺。”他笑容之中，侵略如有实质一般，看着她，语调低沉，意味，“荔晚，我会向你证明，年纪对于男人来说，并不是最重要的。”

    还好接来还有事要，否则宋荔晚总觉得，靳殊并不介意在车上就向她展示，男人和年纪之间的不必要关系。

    城通，向外的车连绵如望不到边际的龙，向的车却空空如也。穿军装的大南士兵接替了这里原本的工作人员，示意他们车接受临检。

    靳殊的司机车，用当地方言向他们说了什么，又悄悄了一摞钱过去，过了一会儿重新回来，却有些为难：“他们只允许一辆车，最多两人。车太多也不行，里面现在戒严了。”

    靳殊倒并不意外：“你坐他们的车回去。”

    “先生，那您呢？”

    “我自己开车去。”

    靳殊说着，看了宋荔晚一，宋荔晚连忙表示：“我都到这里了，你绝不能赶我走！”

    边扬起一个浅淡弧度，靳殊接着说：“我和宋小一起去。”

    司机迟疑着了车，上了后面的那辆车，宋荔晚换到了副驾驶，看着靳殊开车通过了安检，慢慢地开城中。

    城市里，到都是碎石和坍塌的建筑，地上黑的硝烟痕迹，时不时还能看见暗红油漆一样的滴落在地上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