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炔忽然勾了勾：“果然是你，贺垣。”

    楚河：“！”

    贵这会儿也赶了过来，听闻这话，惊讶地嘴都合不拢了，楚河亦是，上前两步将抓住那人的发提了起来，一张面庞，白的有些骇人。

    楚河不用严炔吩咐便开始去撕扯他的脸，易容之术，便也叫人面。

    果然，那太监古怪地狞笑着，脸方渗血迹，一张面被彻底撕，真实面容，不是前宁王又是谁。

    “你是怎么认我的？”

    贺垣古怪地盯着他。

    楚河的人此时已经贺垣层层围住，不给他一反抗的机会，严炔也并未急着杀他，而是慢条斯理让人死个明白：“你的人今日都被朕抓了，你的心腹在这中潜伏多日，你又怎会跑远？此时来和宁刺杀，无异于孤注一掷。”

    贺垣狞笑两声：“严炔你个草莽寇贼！爷爷我今日落在你手上认了！你破我宁州，屠我将领，杀我百姓！获得天又如何？你手上的血足够你死后落十八层地狱！”

    严炔面无表，但一步步朝他走去的时候目光还是几分狠厉。

    贺垣大放狠话，但在那影步步近时还是抖了抖躯，他很快稳住，也知晓今日活不成了，大笑三声：“来！杀我！我贺垣并非贪生怕死之辈，那日城破，我虽金蝉脱壳，但一直守在这宁王地，并未逃生天！我为宁州，也算是问心无愧！”

    和宁此时已是火光冲天，御前侍卫和怀北军纷纷赶来，听到这话无不耻笑一番：“你是不愿逃还是逃不去你心中清楚！我怀北确要收服你宁州，可从未行过屠戮百姓之举，倒是你，在位多年大兴土木，玩巫术，不知多少宁州百姓恨毒了你！今日死到临还来污蔑吾君，可笑至极！”

    贺垣心中一横，只想讨个之快，哈哈大笑：“随你怎么说，爷爷我都认！但唯有一，你严炔永远只是我的手败将！三年前程氏女弃你而去，转当了我的王后，严炔，你为男人，是不是不行？！实话告诉你，这铜雀台是我为了我们夫妻二人修建，我与她相几百个日夜，程氏女不知被我御地多么如痴如醉！我当与她要双宿双飞！艳绝五州的人儿，心甘愿是我贺垣的妻，哈哈，我贺垣比你值了，来啊！杀我！杀我！”

    严炔本一直没什么表，但此刻，却忽然五指成拳，骨节青凸起，他忽然上前，直直一拳便落在贺垣的，在场人无不听到骨断裂的声音，贺垣鲜血，地倒了去。

    严炔未用武，只一拳便差取了贺垣的命，然，他依然双目赤红，额青暴起。

    “凌迟，刮骨！”

    楚河立刻应是，驾着已经半死不活的贺垣就要走，严炔忽然又叫住了人，语气冰冷：“先将他的孙剁来，喂狗。”

    ……

    泰宁，程皎皎对外的变故毫无所知。

    太后风发作，谁也不敢叨扰太后休息，且风波不大，贺垣落网，宁州再无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