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有什么事吗？”短发鬼显然已经知自己奈何不了吴言，只能战战兢兢地飘在吴言面前。

    明明周围没有风，但吴言就是能看到对方的影在自己前左摇右晃的，就跟被吓坏了一样哆哆嗦嗦。

    “你怎么回事啊？”吴言稳住了刚才险些漏了一拍的心，这才镇定自若地开问。

    “啊……？”短发鬼迟疑了好一会儿，才反问：“什么怎么回事啊？”

    吴言：“……”

    “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不在这里，要去哪？”男鬼一张鬼脸僵得要命，本无法困惑的表。而且，说话也十分迟缓，就跟神志不清一样。

    男鬼不说脸僵，就连神也奇的直白，在同吴言说话的时候，也是直勾勾地盯着吴言看。

    吴言：“……”

    不是，你怎么问我啊？！

    从第一个照面开始，男鬼脸上的妆容和上的衣着，明显是正儿八经火葬过，清明、祭日也都有人供奉烧钱的……摆明了不是横尸荒野，又怎么会现在这里？

    吴言跟在张叔边这么时间，也算是知一些事——因为全国推行火葬的缘故，整个丧葬程和风俗都已经简化很多了，但晋南这边还是保留了一些原来的民俗习惯。

    在很早以前，办葬礼的时候，都会先写好亡者的年庚帖，带到城隍庙去，上香火，搁在土地神像旁边，敬告过后再与纸钱一并烧了。

    现在简单些，不用再特意去往城隍庙，但还是会在葬礼上将这些东西一齐烧去。

    “你不应该现在这里。”

    这里虽是坟地，但却是在全面推广火葬之前就存在了的，前的这个短发男鬼，看发型好像也不是很早之前就死了的。

    “这样吗？”男鬼被吴言说得开始认真地思考起自己究竟该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