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接过了原本应该由父母承担的职责。我这糟糕的一生，唯一能到骄傲的就是将林檎养成了一个好孩。”太宰治释然地笑，“但有些时候，我还是得不够好。关于死亡、关于分别……没能从一开始就让林檎明白这都是人类必然会经历的事，是我的错。”」

    “太宰先生其实也很辛苦吧。他太聪明了，所以早就看这些问题了。”不禁抱住了自己的玩偶，“年纪很小的时候就要和奇怪的妈妈斗智斗勇保护妹妹、费尽心思想把妹妹送到更加安全的地方去……”

    禅院真依摇摇，“……不，我还是不明白。既然如此、明明两个人都明白对方的想法，为什么还是要这样？”

    “因为有无能为力的事。”太宰治吐一气，“他一个人持了太久。他太疲惫了。既然已经达成了心愿，想要休息也不是不能理解。”

    “啊，太宰先生……”乙骨忧太锐地从他的语气里听些什么，犹豫着要不要说什么，却又想不到自己应当以什么份开。

    “你也是这样想的吗？”五条老师替他开了，毫不委婉的问。

    太宰治耸了耸肩，若无其事：“不，暂时没有。我还有事没完呢。”

    “那你的事什么时候完呢？”

    太宰治沉默了片刻，反问：“五条君，你就非想得到那个破砂锅吗？”

    打破砂锅问到底究竟有什么用？明明这行为最后除了得到一个破砂锅之外得不到任何东西啊。

    五条老师微微颔首，“……我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