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了一，心想。

    要是你这么拼还没能救他，那就搞笑了。

    “公安会为你提供最优秀的医疗条件，希望你在痊愈后合我们的调查。”

    降谷零平静地说，淡金的额发柔地垂了来。

    “如果认罪态度良好并供认同伙，减刑的可能很大。”

    “从五百年减到四百年吗。”

    你喝完了一整杯，嘲地笑了笑。

    降谷零神不改，又给你倒了一杯。

    “我的好痛。”

    你再次将一饮而尽，眨了眨，如是说。

    “你能亲亲我吗？有亲亲的话我会好受一。”

    “房间里有监控。”

    降谷零愣了愣，随即说。

    “所以呢？”

    你懒懒地打了个哈欠。

    “债多不愁，给我加一条袭警谢谢。”

    降谷零凝视着你，张了张嘴，却终究没有开。

    良久，他俯上来，双手支撑在你的床边，亲吻了你的嘴。他似乎很久没有好好喝了，嘴有些裂的糙，却很轻。

    这竟然是一个吻，不知过去了多久，结束时你苍白的脸上甚至泛起了些酡红。

    “……降谷零，你喜我。起码你对我有好。”

    你终于确认了你的直觉，却觉得有些好笑，开问。

    “即使你知我犯过的罪行，现在还知我差就和阵平结婚了？”

    “蛇酒。”

    降谷零平静地说。

    “有些时候，好是没有正当理由的。”

    “这样吗。”

    你看向了窗外，轻声。

    “但你的好排在很多东西之后。国家大义，社会理，个人责任，甚至只是工作中的一个小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