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永珍说要去看望顾爷爷和顾，叶因为要在家等顾程的电话，就让刘嫂带着她俩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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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还是有一遗憾的，比如应该趁着幻觉还没有消失的时候，给媳妇儿打这个电话，这样就跟媳妇儿在自己跟前一样了。

    贺庆梅不吭声了。

    “对，培训班，培训学生，还把她当年的考成绩贴到门当招牌，真是笑死人了，她能教啥，教学生咋坐牢？这不办了半年，也没人去叫她培训，就关门了，我来的时候，听说又开了个裁店，我看她那个家，迟早给折腾散。”

    叶，“铁呢，他学习咋样？”

    顾程倒觉得没什么，相反，觉得还不错，起码是看见媳妇了。

    “人铁学习可是好着呢……”

    顾程看了看表，已经是晚上7半钟了，比前几天晚了有一个小时。

    叶永珍，“她芹嫂的，你不认识她，她不光手巧，人可是能着呢，，你还不知呢吧，农场现在建了个品厂，专各类糕，柳芹是厂，听说她们厂的糕，都卖到好几个省了。”

    贺庆梅在旁边哼了一声，叶永珍，“你哼啥哼，如果不是人铁天天盯着你，你连初中都考不上。”

    顾程回去后，给叶打了个电话，只响了一声就接通了，显然是一直等着的。

    叶永珍慨，“谁能想到以前那个成天哭丧着脸的柳芹，有一天能当上厂呢。”

    顾程没敢跟她说实，只说学校有事，回来的晚了。

    贺庆梅，“培训班。”

    叶永珍第二天就要回去。

    现在回想起来，就连许香，都没那么让人讨厌了。

    说起姚玉娟，叶永珍脸上还是带着笑的，等到提到“白茵”这俩字，脸可就没那么好看了，“白茵现在可能耐了，从牢里来，就东折腾西折腾，先是在镇上摆了个摊卖早，她的又不好吃，都没人买，后来不卖早了，又办了个啥班……”

    叶放心了，这才跟顾程说别的，“今儿个姑和梅梅来了，她俩去门牙胡同那边儿了，晚上我把她俩喊到家里来了，梅梅现在个比我都呢，力气也大，一就把我抱起来了……乐乐啊，她已经睡了，今儿个她又了一，拿着小本本都给她记上了，说是以后算总帐……”

    刘嫂，“你们难得来一趟，让带你们在南州玩玩。”

    贺庆梅把提包拉开，从里面拿一红绸缎面的棉棉袄，棉袄上面还用兔了一圈边。

    叶永珍又对叶说，“我来的时候，你芹嫂还跟我说，让你有时间回农场看看，这几年农场变化可是大的很。”

跟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应该是一个理。

    叶永珍说着农场的事，叶还真想回去看看了。

    刘绍群再三确认顾程确实是没事了，这才开车把顾程送回去了。

    也就半个来小时，幻觉就没了。

    叶放电话，刘嫂带着李秀芬和贺庆梅回来了。

    脑里刚闪过白茵这个名字，叶永珍就说到了她，“当年去农场的知青，就姚玉娟和白茵留来了，柳全贵以前看姚玉娟，鼻不是鼻，不是，谁能想到，他能跟姚玉娟过一家人，人两过的还和和?的。”

    既然医生说没有大碍，顾程立就想回招待所。

    白天想晚上念，然后产生幻觉的时候就“看”到人了。

    不过白茵除外。

    叶永珍门就对贺庆梅说，“你芹嫂不是给乐乐了衣服，你去拿来给你看看。”

    他每天晚上都会给叶打个电话，今天的电话还没有打呢，他怕叶等急了。

    心里温又平静，就觉得今天一天圆满了。

    刘绍群是相当不好意思，回去的路上一直向顾程歉。

    叶，“我已经给曹鹏飞打过电话，一会儿他就把车开过来了，叫他开着车带着在市里转转。”

    叶，“你咋这会儿才打过来啊？”

    几个人扯闲篇儿，扯到很晚才休息了。

    刘嫂，“唉哟这是谁的呀，手咋这么巧？”

    叶说着琐碎小事，顾程不时两句嘴。

    除了这棉棉袄，还有一个虎帽和虎鞋。

    刘绍群却说什么都不让他回去，“你现在不能回去，不说在医院住一晚上吧，最起码得观察个把小时再回。”

    顾程拗不过，只好在医院坐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