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过去，只能这么承受着。

    更惨的是，阿固的威压不单单是针对人族，连妖族的都一起遭殃。不过妖族倒是没敢求饶，他们知王这是生气他们没有保护好王后。是他们的失职，他们只求王能手留。

    人族在这绝望的时刻，求生也是满满。有人撑着开：“两族重新签订契约，妖族确定要毁约吗？”

    “毁约？”阿固冷哼一声，“哼！签订契约的是你们，可不是我，我就是把你们全都斩尽杀绝，天又能奈我何？”

    “你……”

    “万年前天就没能将吾消灭，万年后天势微，你们以为它还能将吾如何？”阿固神轻蔑地看着前的人族，仿佛在看地上的蝼蚁。

    而此刻，人族才终于意识到，自己究竟招惹了什么样的存在。

    他们原想着妖族的王沉睡万年，即便苏醒恐怕也没有万年前的威势，他们人族如此多的者，难还对付不了一个落魄的妖王？

    然而事实却是，上古妖兽岂是他们能随便对付的？即便是万年过去，哪怕他只剩十分之一的修为，也不是人族轻易可以动得的。

    “噗——”

    人族接二连三的倒，各个七窍血，看着瘆人的很。修为弱的已经没了气息，而这势的威压还在不断增，就连悍的妖族都忍不住吐鲜血。

    见着人妖两族都要全军覆没，一只手突然轻柔地覆盖在了阿固的睛上。

    刹那间，连耳畔的风都静止了。

    “别杀生了，就当是为了我，好不好？”

    帝韶景看到阿固的结上动了好几次，才听到他缓缓吐一句：“为什么？他们伤了你。”

    “我知。”帝韶景放手，看着阿固，“我也伤了他们，我们扯平了。但我不希望你的手上再添杀孽，就当是为了我，好吗？他们已经不能再对妖族手，从此以后都会乖乖的。”

    阿固盯着帝韶景的睛不说话，但底仍留着一抹倔。

    帝韶景叹了气，忍着里传来的痛苦和睡意，用着撒一般的语气，虚弱地说：“我不想你继续把时间浪费在他们上，你陪陪我好吗？我想……我想回圣殿，想和你再泡一次温泉，好不好？”

    “……好。”

    最终，他还是无法拒绝这个人的任何要求。

    离开前，帝韶景看着人族的方向，留一句：“我希望你们记得自己发的毒誓，百年不得侵犯妖族。同样，我承诺，百年妖族也不会对人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