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呵呵。”家笑了笑，“是，都是家爷爷的错，不该惹小少爷哭的。那家爷爷现在去给小少爷准备早餐，顺便煮两个敷一敷睛。”

    说完，家爷爷就离开了房间，把空间留给了何固跟帝韶景。

    若是在帝家，他是万万不敢就这么轻易离开帝韶景的边，先生死后，他对帝家的人都不放心，尤其是许彤。他不在的时候，谁也不知她会对小少爷些什么。

    小少爷又，被欺负了也不敢告诉他，害怕他被连累。

    可即便如此，许彤仍旧容不他，最后还是把他赶走了。至此小少爷边再也没有一个可用之人。

    ……

    “很开心？”家离开后，何固拉着帝韶景在床边坐，低声问。

    帝韶景：“嗯，开心。”

    何固勾了勾嘴角，蹲，拿过一边放好的袜帮他穿好：“你开心就行。”

    帝韶景乖巧地坐在床边，任由何固帮他穿衣穿袜，似乎对于这样的伺候早就习以为常，一儿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的。

    而何固一个从来都是等着别人伺候的人，居然也伺候的得心应手，仿佛这就是他该的事一般。

    穿好鞋后，何固扶着帝韶景站起来，走卫生间。帮他把牙膏挤好递到他手中，看着他刷完牙，又帮他洗净脸。

    一切收拾妥当之后，才牵着帝韶景的手去了餐厅。

    路上，帝韶景有些疑惑，为什么许彤一直没有找他？理说，都这么时候了，许彤也该找他了才对啊？还有那个陈发，也不知何固是怎么理的？

    帝韶景轻轻扯了扯何固的手：“何先生。”

    “叫我名字，像之前一样，不要叫我何先生。”何固打断他的话。

    帝韶景一愣，试探地叫了一声：“阿固？”

    “嗯。”何固勾起嘴角，“想问什么？”

    “那个，陈发……”

    帝韶景刚说这个名字，何固的脸就冷了来。帝韶景锐地觉到了何固的态度变化，抓着何固的手意识地一。

    何固回神，收起上的冷气，温声：“没事了，他以后不会来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