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个现象有自己的心学解释，而它和潜意识有关。系统收了它的献祭者，毫不留地将对方为它所用。

    ——总有人会喜余弦。

    这是巧合，还是捕蝇网逸散的迷魂香？

    挑选最大的献祭者，让他们失去智，从而献一切。

    煤气灯效应的纵者才是表现上最冷漠的那个。

    那么有谁有敢说，白书剑的一次次崩溃、疯狂，不是余弦心纵的结果？

    或许对余弦一见钟的，从来不止段永昼。

    只是他最幸运。

    余弦又说：“你太纵容我了。”

    段永昼低笑：“我是你的人，我当然应该纵容你。”

    他稍微改了个姿势，把余弦更全面地抱在怀里，抱得很。空调的温度适中，段永昼的怀里是的，余弦可以隔着段永昼的膛听到隐隐约约的段永昼的心声。

    余弦：“你不怕……”

    “我不怕。”

    段永昼开：“我不是白书剑，也不是你的任何一个前任……对了，白书剑是谁？”

    余弦傻了一。

    段永昼笑，轻轻了余弦的肩膀：“开玩笑的，我记得他。”

    “但没必要和死人较真。”

    而且停尸房那个场景确实是有……惨不忍睹。

    谁也没办法想到，那个报纸上的、商业新闻上只手遮天的白书剑，居然会落得这么一个结局。

    余弦：“你真的不怕我吗？”

    段永昼没有再一次回答，一秒，的银鱼尾拍打在地上，黑底银瞳的人鱼张开了满嘴獠牙，发低低的吼声。

    足以让世间猛兽战栗匍匐。

    余弦：“好吧，你不怕。”

    如果是人就会面对这个问题，不是人当然就没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