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椿带山陵使去转一圈，接着领他去摆满吃摊的青石路，她拿两个餐盘递一个给他，说：“快到吃晚饭的时候，我们家里都不开火，陵里人吃饭都在这儿买，您拿着餐盘，想吃什么就让人打菜。”

    山陵使看一在手上的餐盘，一时有些发愣。

    陶椿觑他一，见他似乎不怎么抗拒，她先一步走人群里，指着饭摊介绍说：“这个是汤，是我们公主陵的陵摆的摊位，又又弹牙，想吃酸自己加醋，想吃辣自己加辣椒油。”

    香杏接到陶椿的，她从一旁的桶里拿两个碗，一碗两勺汤，转手递去，继而吆喝：“一位。”

    山陵使闻言不得不接过碗放在餐盘的圆形凹痕上。

    陶椿领着他继续走，一个摊是卤鸟的摊，她递餐盘，邬千给她舀两只酥烂的鸟。

    这次不用陶椿提醒，山陵使也递餐盘。

    再一个是烤苕、烤活珠、烤豆豆的摊，邻的是烤翅和兔的摊。这些味重，山陵使不兴趣。

    “后面六个摊位是康陵的，炖的是他们路上打猎得来的。”陶椿说，她指着对面挑几个摊接着介绍：“卖和熏的摊是后妃陵的，他们的和熏是果木熏过的，味不错，大人您可以买带回去尝尝。那个卖酒的摊是齐王陵的，他们还卖酒曲。卖炒粉炒饭的摊是我们陵的，炸油糕、和豆腐的三个摊也是我们陵的，还有酸辣粉、稀粥、豆浆、骨汤面，这些也是我们陵的。”

    “如何付账？”山陵使问。

    “属于安庆公主陵的摊，一整个吃来要半两银，一个人通常吃不这么多，可以两三个人合伙买一份。”陶椿说，“至于其他陵的摊，他们自己定价。”

    山陵使看黄豆芽丝炒粉卖相不错，他去打一份，又舀一碗豆浆，之后示意陶椿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