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听着，不声。

    见她似乎还是有些茫然，路易好心又：“现在之所以陷胶着，无非是不希望废除元帅世袭制的alpha们在施压，所以我需要让他们放松一些警惕，让他们觉得，昔年的意外有过第一次，就可以有第二次；提案通过了也不一定就代表我能活着推实施。”

    向听明白了，不免心惊。

    “你疯了吗？”

    “小，总是需要赌一把的。”路易看着她，只是笑，“我坐上这个皇帝之位的那一天，本来就是一场豪赌。”

    “如果在葬礼那天，他们敢公开不承认我这唯一的皇室血统，将我当场擒拿，我现在也坐不上这个位置。如果小当初没能带着我取得江嘉家族的支持的话，我们可能寂寂无名的不知在哪里苟活着。或者再早一，在我们遭遇那场刺杀的时候，小没有带着我逃走，或许就没有现在的路德维希·雅瑟尔了。”

    他吻非常平淡。

    “这一次也一样。我已经定了决心。”

    向沉默了一瞬，伸手从路易手中取过了那枚戒指。

    “路易，你为什么回来？”

    “为了复仇，为了继承父皇的遗愿，为了继续雅瑟尔家族没能完成的事业。”

    “路易，你知我为什么一直在你边吗？”

    路易沉默，看着她。

    向同样直视着路易那双漂亮的海蓝睛，“我从被先皇后——梅薇拉夫人捡回来那天起，就是路易你的同伴。”

    “照顾你，守候你，帮助你，陪伴你。这是我所有能为你的事。”

    “向，会陪着路德维希·雅瑟尔走去，无论前路如何。”

    路易笑了。

    “小，你不是我的同伴。”

    向一怔，听见他续：

    “向是路德维希·雅瑟尔的伴侣。”

    一字之差，却是义远。

    她轻轻。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