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老板还以为你没来。”温听澜将杯放到他面前。

    林照想喝，但拿起来觉得又放了：“你爷爷会喜什么房？”

    “啊？”温听澜被他突然问题有些问住了，“你要不去老年人社区调研一？”

    林照面痛苦：“我和老年人相不来。”

    “那为什么老板定了你来这个项目？”温听澜不理解。

    林照整个人往沙发上一倒，双手叉摆在：“没之前谁能想到不行。”

    温听澜的办公室正对着大厅里的办公区，总能看见实习生坐在电脑面前被图纸折磨得抓耳挠腮。

    设计这事，得看灵，不是着自己去就能完好的。

    “那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温听澜问。

    林照半死不活地抬看她：“你要么让我一个人静静，要么帮我去把甲方给杀了。”

    这选择题完全不需要任何思考，温听澜端起自己的茶杯立选择告退。但想着“把甲方杀掉”，温听澜又心有戚戚地停了脚步。

    林照看见温听澜又驻足在原地，狐疑：“还有事？”

    温听澜表认真：“你真的有死亡笔记吗？”

    林照眯打量她，睛带着些警告和试探在里面：“你想榜上有名？”

    温听澜觉得自己的心脏很合地疼了一，摇了摇便立撤茶间。

    回办公室的时候，徐晏清正好和实习生代完，看温听澜逃命似的从茶间来，狐疑里面怎么了。

    温听澜指着她来时特意关上的茶间的门：“林照在里面。”

    徐晏清不知是没事找他，还是不敢去找他，没去找林照聊聊，而是问温听澜：“怎么样？”

    温听澜把两个人在茶间的事说了一遍，徐晏清若有所思：“我有一个办法，要不给他报个老年人旅行团，让他去接接老年人？顺带还能放松一心，他过完年后一直没休假。”

    徐晏清似乎没有意识到这是个坏主意。

    温听澜想到了他的死亡笔记，又想到他说过他和老年人相不了：“他会杀了你的。”

    徐晏清，表慷慨赴死，但说来的却不是人话：“我有老婆孩，所以到时候他问起来我就说是你的主意。”

    温听澜以为林照就是随便说说，结果没两天就在工作群里看见了林照破大骂的刷屏消息。

    【林照】：我觉得我今天晚上梦，梦里都是吐痰前清嗓的声音和飘飞的丝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