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儿原本在生死边缘走了一遭，足以让他们看待林忱相关的事从“尽善尽”到“活着就好”。

    而且他们对叶慬之的了解本就很，知即使是林忱即使是最衷于破大骂叶慬之的那一年也没把叶慬之骂得形象多败坏，于是觉得至少这孩心不坏，便慢慢默认同意了。

    不过，现实世界和凉笔的现实世界不同，在这个世界，同恋始终是小众且艰难的群。

    华国没有施行同恋合法结婚，所以两年后，叶慬之林忱求了婚，漂洋过海去国外领证。

    在无人的教堂里，叶慬之正安静地把林忱在墙上亲，两只着同款戒指的手握在一起。昏暗的光线落在他们的脸上，就像一开始穿书时双开门霸总不小心吻小夫那次一样。

    不过这次，主动和被动对调，他们的材差没有那么大，动作也没有那么夸张。

    这次也没有人反抗。

    但话也不能说这么绝对，因为很快林忱就开始试图掌控接吻的主动权。叶慬之极力抵抗，他自从穿书后就对一零之事十分，寸土不让，于是两个人开始用嘴打架，最后嘴都破。

    双双腔溃疡。

    “……”

    原本就因为去国外领证而吃了几天的白人饭，就盼着回国吃好的，结果腔溃疡一发作什么都吃不了，两个人都很后悔。

    对此，叶慬之评：“大三了，二十几岁的人了，一都不成熟。”

    “你也不遑多让。”林忱反相讥。

    “……哎，突然有怀念那个时候。”

    叶慬之忽然说。

    “虽然在这边也过得很好。不过也不是怀念那个时候，是怀念那些人。你还记得你助吗？宋凉最后怎么样了？还有把饭得很难吃的安德烈？”

    “原来你也觉得那些饭难吃啊。”林忱惊讶，他还以为叶慬之味觉失常。

    “当然了，”叶慬之说，“小时候第一次的时候我差吐来了，只不过我吃过太多次，即使不好吃也不会说来，这是礼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