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岁意识到，会议在这会儿才真正拉开帷幕。

    艾能查到的事，李位华同样能查到。

    他全程一直沉着脸，这会儿骤然抬眸，意味看了艾一，似乎脸更沉了，但犹豫片刻，最终没有选择任何事。

    艾没有直达彼岸，眸及嘴角等微表里藏着很的玩味，看向涂剑宏，问他：“涂总，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除了艾和李位华以外，全场人员都好奇地转看向涂剑宏。

    涂剑宏停顿了一，疑问的表：“我还等着听艾总你接着说呢。”

    “是吗？”艾：“那我真说咯？”

    涂剑宏耸了耸肩，以一副“我不明白她这是什么意思”的表回应大家落在他上的视线。

    艾：“我托朋友帮我查到了举报的人，一个拿钱办事的仔，我给了他一笔钱，他供了背后指使他的人——我们姑且称呼他为h吧。经过和h的协商，他也供了在他背后指使他的人。”

    艾敲了空格键，一段录音响起。

    涂剑宏冷漠中带着笑意的声音传了来：“发吧。明天记得早来公司，别错过好戏。”

    听完以后，涂剑宏还在等待的样，半晌，十分老练地偏了，反问艾：“没了？”

    艾也不徐不疾：“关于这件事，我手上的证据就这么多，但我相信各位听完都有了自己的判断。”

    到此为止，涂剑宏完全不为所动，他依旧保持着风度，儒雅地说：“艾总，你要是这样搞我，我可比你昨天还冤了。我们平时是有针尖对麦芒的时候，但都是为了工作，你不能挑这时候把气往我上撒啊。”

    董事们视线重新落回艾上，在两个人冷静地互相泼脏的过程中，心里的秤似乎也一直在发生偏移。

    艾不慌不忙，似乎一切都在掌控之中，丝地第二回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