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的机关拧动声响起，几人凝息静待，石门依旧毫无反应，烛火再熄一盏。

    笛飞声啧声上前来，把李相夷拨到一边，“不行就让开。”

    而后自己上手，又是咔哒一声，烛火嗖一熄灭，只余一盏灯，光亮幽暗照亮石室。

    三人独对一盏烛火陷沉默。

    六组排列，错了四次，还有最后一次机会。

    李莲思索片刻，手肘咕边上的李相夷，“你去，二选一。”

    李相夷侧目看他，“选错了会如何？”

    李莲想了想，“最后一盏灯会熄，十二个时辰以后才能重试密码。”

    顿了一，又，“今日年三十，也就是说，咱们仨得在这儿过年了。”

    李相夷沉默了片刻，抬手过去再度拧动开关。

    咔哒——

    短暂的寂静后，最后一盏烛火熄灭。

    李莲：“……”

    黑暗中，李相夷低咳一声，“二位，看来气运不佳。”

    李莲叹息，“天意如此。”

    他没说得太，但两个人都明白他的意思。

    ——天意都给庄晓梦时间，办完她想办的事。

    李莲摸一个火折亮，三人靠着墙坐来。

    李相夷屈膝搭肘，看着那团亮光，“也不知老七能不能在天黑之前发现我们。”

    李莲盘膝撑脸，“你就这么想去过年，打算怎么过？”

    笛飞声抱着刀盘膝而坐，斜过去一。

    “年过不过不重要，但总比关在里。”

    李莲面思索，“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去。”

    两人朝他看过去，便见李莲从袖间取一支香。

    李相夷问，“这是什么？”

    笛飞声，“一支香。”